唐曼看著何曉花說。
“說說。”
“嗯,在天津官妝裡,流傳著一種小私妝,這個有五六個人會,小私妝聽說是顧北北傳的,那五六個人都是顧北北帶出來的徒弟。”何曉花說。
“其它的人不知道嗎?”唐曼問。
“不知道。”何曉花說。
“你呢?”唐曼問。
“我呀,太年輕,不是那輩兒的人,所以也當不了顧北北的徒弟,顧北北後來就不收徒弟了,就這麼五六個人,小私妝,他們有的時候也會用,上出來的妝,說不出來的感覺,但是感覺就是好。”何曉花說。
“那這些人不收徒弟嗎?”唐曼問。
“收是收徒弟的,但是小私妝絕對不會外傳,就在他們五個人手裡斷妝,這是顧北北要求的。”荷小花說。
這個顧北北唐曼就知道,一個妝人,做了一輩子的妝,不會沒有點活兒的。
“有上妝的圖嗎?”唐曼問。
“有,我有幾張照片,他們對這個是不隱瞞人的,上小私妝的時候,他們是單獨的,不會讓人看的,但是上完了,誰都可以看的。”何曉花把照片發給了唐曼。
唐曼看著,幾張看完,心裡吃驚,那是鬼市妝師的一種手法,恩革的空妝,但是空妝不是空畫,這被他們稱為了小私妝,或者說是小妝。
看來顧北北和鬼市的妝師絕對是認識的。
“嗯,是挺好的妝,有點詭異,看不懂。”唐曼笑了一下說。
然後再就,就是聊了一些家庭上的事情,何曉花結婚了,是和同場的一名煉化師結婚的,有一個孩子,挺幸福的。
吃過飯,晚上九點多了,下樓,唐曼說:“把賬結了。”
董禮看著唐曼,瞪著眼睛,想了半天過去結賬。
服務員說:“唐小姐來,永遠不用算賬的。”
董禮一聽,轉身就走,然後出門,可彆後悔,這一頓飯得大幾千。
這個辛大公子還真講究。
回宅子,唐曼喝茶。
董禮說:“那辛大公子還挺講究的。”
“那是你的事情,我可沒欠他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喲,唐大小姐,你是憋著壞呢?”董禮說。
“小死崽子,我是你師父。”唐曼說。
“少拿師父嚇唬我。”董禮說完,一個高兒就跑了,回自己房間了。
一會兒就聽董禮高歌,那心情大概爽得沒法。
這丫頭,生下來就是乾飯的,乾好飯,心情就爽到天上去了,唐曼想想,搖頭,不禁的笑了一下。
第二天上班,和八名化妝師進行官妝上的溝通,存在的問題解決掉,訂了不整理的方向。
對於外妝,唐曼說,她現在需要一段時間的研究,等確定能整理的時候,再告訴她們。
其實,唐曼對外妝,也是不希望融合到官妝裡麵,那太是複雜了。
可是,天津的小私妝在運用著,而且運用得很好,也是官妝和外妝的一種結合。
這幾個人對小私妝不傳不教,大概也是有什麼規矩,那麼他們讓人看,看來是對這小私妝是有信心的,看了沒有能學會。
事實上,確實是這樣,不明白,不懂,真的學不會。
唐曼是能看明白,那是空妝實上的一種妝,但是怎麼上法,官私相合,怎麼不犯禁忌,這個也是很難的。
三天後,八個人送走,唐曼也休息了一天,這三天,一直就是沒閒著,從早到晚的,這八個化妝師也是真敬業,對官妝的了解,甚於唐曼。
唐曼坐在河邊,想著牢蕊,眼淚掉下來了。
從顧北北的出現,顧小婷的出現,牢蕊似乎就被某種東西能牽住了。
尤其是顧小婷的出現,牢蕊變得沒有原則了,似乎欠著顧小婷什麼。
其實是欠著顧北北什麼。
顧小婷突然出現,在身後叫唐曼,把唐曼嚇得跳起來,差點沒栽河裡去。
顧小婷臉色白的跟麵一樣,看著唐曼。
“顧小婷?”唐曼確定了,是顧小婷,她沒有死,看來命是真大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