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董禮說,在場子裡,發現了基妝。
唐曼一愣,場子裡發現了基妝?
“在什麼地方?”唐曼問。
董禮說:“師婆的辦公室。”
唐曼一愣,牢蕊走後,唐曼一直沒有去收拾牢蕊的東西,她不敢麵對,總是恍惚的覺得,牢蕊沒有走。
“我去打掃一下房間,發現的。”董禮說。
唐曼說:“明天我看。”
唐曼心裡總有一種不安。
半夜起來,坐在那兒抽煙,牢蕊死了,真的死了,唐曼要麵對。
唐曼一直以為自己已經長大了,成熟了,可是牢蕊一走,她才發現,自己是多麼的不堪,害怕,恐懼,緊張……
唐曼的感覺又是不太好。
早晨起來,唐曼沒有精神。
感覺很疲憊。
吃過飯,上班。
唐曼在辦公室裡喝茶,猶豫了很久,九點多的時候,才去牢蕊的辦公室。
牢蕊的照片就擺在桌子上。
唐曼不敢看,真的不敢看。
她看到牆上,有五種妝,她盯著看,良久,沒動。
她確定,這是師父牢蕊的上妝手法,每一個化妝師,就是上同樣的妝,也有著不同的,就如同一個人的長相一樣,對於高級化妝師來說,一眼就能看出來。
牢蕊竟然會五基妝,但是從來沒有說過,從來沒有提到過,這五基妝在牆上畫出來,就是畫妝,應該是某種特殊的妝料,會在多久後,顯現出來。
唐曼看著,點上煙。
看來五基妝,除了畫妝之外,再就是在死者身上上妝,或者就是自妝,其它的方法,都不能讓五基妝裡包括的東西表現出來。
牢蕊的五基妝,和任得寶《格格》畫中的喪妝之畫,似乎有著某些相同,但是更是高於任得寶。
唐曼從來沒聽牢蕊說過,牢蕊的一直隱瞞著,為什麼?
唐曼實在想不明白。
就這五基妝的畫妝,唐曼站了有兩個小時,有一些很細的東西,或者說是靈魂上的東西,沒有看出來。
唐曼出來,去董禮辦公室。
“那間辦公室誰也不準再進,我需要一些時間,你也不能進,等我處理完事情,再說。”唐曼說。
“知道了,師父。”董禮說。
“記住了,你也不能進。”唐曼說。
董禮點頭。
唐曼回辦公室,整理牢蕊的資料,在《官妝筆記》中,有一些化妝師,是需要提到的,有專門的介紹,還有他們的妝術,唐曼把牢蕊要記進去。
群裡其它的化妝師也把資料整理完傳過來,最後由唐曼往上申報,審批,還有開一會兒,核校《官妝筆記》,然後印刷成書。
工作量很大。
到中午,董禮打電話,說下班了。
董禮和銀燕在車裡等著唐曼。
唐曼十二點多了,才下去。
上車,董禮說去喝啤酒。
唐曼沒說話,唐曼腦袋裡都是牆上的五基妝,她沒有看明白。
喝啤酒,董禮問:“師父,那辦公室……”
“閉嘴。”唐曼說。
董禮翻了一下眼睛,沒說話。
銀燕小聲說:“活該。”
董禮瞪了她一眼,喝啤酒。
“董禮,這段時間,不要動外妝。”唐曼說。
“知道了師父。”董禮說。
阿乙晃著過來了。
過來就坐下了。
“嗯,你們還真在這兒。”阿乙說。
“事辦了嗎?”唐曼問。
阿乙伸出三根手指頭。
唐曼說:“明天。”
“明天中午,你得請我吃飯。”阿乙說。
“沒問題。”
阿乙晃著到對麵喝酒去了。
對於阿乙唐曼是不得不小心,提醒自己千萬小心。
竹子的死,是任得寶害的,這阿乙是任得寶的徒弟,恐怕是好的沒學會,壞的都學到了手了。
吃過飯,回家休息。
下午起來,唐曼進工作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