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也隻能這樣。”
喝完酒,秦可說:“你睡一會兒,我去解妝。”
“好,注意安全,累了就休息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休息,睡著了。
一聲大叫,唐曼一下坐起來,出洞墓,進那個洞墓,秦可竟然站到棺材上了。
“下來。”唐曼都懵了。
秦可下來,就出了洞墓。
“你怎麼回事?上棺材上,不要命了?”唐曼火了。
“意外,意外。”秦可擦了一下頭上的汗。
唐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進去看,沒看出來什麼。
秦可進洞墓坐到椅子上,喝了一杯的水。
“怎麼了?”唐曼問。
“炸羽了。”秦可說。
唐曼一哆嗦。
炸羽?
就是說,羽妝,突然就炸羽了,跟動物一樣,驚到了,羽毛就炸開了。
“你解錯了?”唐曼問。
秦可說:“沒有,但是肯定是什麼地方出現了問題,炸羽了,就瞬間的一下,跟動物的羽毛,或者說是貓炸毛了一樣,一下就炸開了,非常的漂亮。”
秦可的汗還在冒著。
“那就是其它的地方出現了問題。”唐曼說。
“有可能,一會兒我去看看。”秦可說。
休息了一會兒,兩個人進去看。
唐曼看著,現在是一切太平。
唐曼看著,觀察著。
這個男人的頭發很濃密,唐曼側看,不敢對頂。
“秦可,你看看。”唐曼說。
秦可看著,伸手,拉出來一根銀針。
“銀針入頂,是鎮魂,魂不離,才炸了羽的,這……”秦可說著。
唐曼看到一股藍氣,從死者的嘴裡出來,飄散出去。
“沒事了,解妝吧。”唐曼說著出去了。
唐曼沒有看到炸羽,有點遺憾了。
這羽妝,達到了這個程度,真是想都想不出來,唐曼想想自己的妝術,就有點汗顏了。
這肖可守的是什麼人的墓呢?
唐曼想著,琢磨著。
半個小時後,秦可進來了,坐下休息。
“還需要多久?”唐曼問。
“至少一天的時間,如果沒有意外的話。”秦可說。
“不著急,你說說炸羽的時候,是什麼樣子的?”唐曼問。
秦可拿出筆來,畫妝,妝炸羽。
十幾分鐘的樣子,畫完了。
“大概的樣子,想要畫出來那種,恐怕我畫不出來。”秦可說。
唐曼看著,想著,能想得出來,那得有多美。
“嗯,真的辛苦你了,本來和你沒有關係,把你扯進來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有沒有關係,這也不太好說,何況我也是願意的,因為有你。”秦可說。
“喲,什麼時候學會哄人了?”唐曼說。
“嗯,剛才。”秦可說完出去解妝。
一直到晚上,秦可是累得不輕。
吃過飯,唐曼說:“你休息,我去解妝。”
秦可休息。
唐曼解妝。
這羽妝,真是畫得太精細了,就精妝,也沒有達到這個程度的,唐曼都想像不出來。
這羽妝人是誰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