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聽著,有點發毛。
“鬼市自然答應,但是答應是答應了,還沒有人敢和鬼市提這樣的要求,副團長哈達就動用了鬼十三監,盯著這個人,查出這個的來曆,但是……”恩革站起來,轉了一圈,又坐下了,看來是不安的。
唐曼給倒了杯水。
恩革接著講:“鬼十三監竟然沒有發現這個人進去上妝,一直到天亮,我進去看,妝竟然完事了,在左臉側有一個紫色的唇印,那就是死亡之吻,十分的可怕。”
“怎麼會呢?”唐曼問。
“對呀,鬼十三監要是盯上一個人,是跑不掉的,可是他們根本就沒有看到人,當時哈達是非常的生氣,命令鬼十三監,一定要把這個人查出來,可是無果。”恩革說。
這個人一直就沒有消息。
“死亡之吻,最後怎麼樣?”唐曼問。
“死亡之吻出現,必定會死一個人,到底是誰,不知道,借死者之鬼氣殺人。”恩革說。
“最後呢?”唐曼問。
“三天後,鬼市死了一個重要的人物,就是哈達的內用,這個內用就是給哈達出謀劃策之人,上曉天文,下知地理,是一個相當厲害的角色。”恩革說。
“那哈達不得瘋了?”唐曼問。
“確實是,但是哈達更害怕的就是死亡之吻,因為這個人找不到,一直在找,就是現在,也沒有停下來,沒有想到會在這兒。”恩革說。
“那這死亡之吻……”唐曼也緊張了。
“解這死亡之吻,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,由我來操作,我把死亡之吻研究明白了,我現在擔心的是,這解妝之後,會發生什麼。”恩革鎖著眉頭。
“我來解,你指點我。”唐曼說。
恩革是猶豫的,說:“你等我,千萬彆動。”
恩革又出去了。
又是一個多小時後回來的,手上有血。
“你怎麼弄的?”唐曼問。
“不是我的,是肖可的,我把他又給揍了。”恩革說。
“又?”唐曼問。
“恩,我拿這個妝師的相的時候,不給,我給揍了,這次沒行,打死不說死亡之吻的事情。”恩革說。
“你挺野蠻呀!”唐曼說。
“沒辦法,要命的事情,看來也隻能是解妝了。”恩革說。
“那死亡之吻就靠一個臉上印出來的吻嗎?”唐曼問。
“那是吻妝,這種妝術,是相當的複雜的,可以說是高妝中的高中,那不是就是簡單的一個吻印,這就是死亡之吻妝的神秘,能引死者身上的鬼氣而出,鬼氣是陰氣,強大的陰氣,進到人體,逼出人體的陽氣,你說還能活嗎?”恩革說。
“妝殺?這樣的人能當妝師?”唐曼奇怪。
“人本善,最初這個人應該是善良的,但是在妝成之後,有一些妝會讓人變得邪惡,當然,就自這個人的控製力,不強,就被妝引著變得邪惡,這個恐怕就是這樣,修妝的時候,也是要修人的,一味兒的執念妝術,就會這樣。”恩革說。
唐曼低頭,不說話,恩革說得確實是沒錯。
“這妝還是由我來解,事情因為我起。”唐曼說。
“也好,我幫你看著。”恩革說。
開始解妝,這個死亡之吻是分開化成的妝,一步一步的,如果不是恩革,唐曼根本就看不出來。
恩革的妝術很高,看來是在唐曼之上了。
恩革很小心,確定了,才讓唐曼動手。
唐曼解妝,一直到天亮,這死亡之吻才解完。
這關一過,恩革長長的鬆了口氣。
那麼唐曼在解妝的過程中,也把妝學會了。
“休息。”恩革說。
休息,兩個人下午才起來。
吃過飯,再去解妝,官妝,棺妝,結束。
唐曼把化妝箱收拾好後,關上說:“趕快回家吧,想女兒了吧?”
“嗯。”
從洞墓出來,去肖可那兒。
肖可看到恩革,就站起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