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再看唐曼的日記,下麵竟然沒有再提過海西妝。
唐曼翻了幾遍,發現有幾頁被撕掉了,似乎是剛撕下去不久。
牢蕊的日記,並不是每天都記,有的時候,甚至是一個月也不記一回,所以這本日記從頭一篇開始,到最後一篇,長達四年之久。
中午,唐曼叫董禮去吃飯。
寒食的後院。
“日記怎麼回事?”唐曼問。
“不知道。”董禮低頭吃飯,說。
“長大了,師父也是難管你了。”唐曼歎了口氣。
“那日記是我撕下來的,我不想讓你再動那些奇怪的妝,我每天都擔心你會出事,那些外妝,你知道的研究一下就得了,不知道的就彆再折騰了,出了多少事情了?就師婆,我是不敢說,是因為妝而坐寂的,但是一定也和外妝有關係。”董禮大聲說。
“好了,好好說話,彆大聲嚎氣的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知道,董禮是為自己好,就是自妝五基妝,董禮也是為了她而在實驗。
這丫頭有一些事情不說,不點破。
“師父,我害怕。”董禮說的是真心話。
其實唐曼也害怕。
“沒事,我們師徒一起努力,外妝我也是猶豫的,但是想來,總是要搞的,這些妝不能失傳了,不然是太可惜了,我們師徒兩個一起搞,我想肯定會成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耶,姐們,同意。”董禮伸手,要擊掌。
“是不是慣的你?”唐曼說。
董禮伸了一下舌頭,“嘻嘻”笑起來。
董禮把撕下來的幾頁日記拿出來。
唐曼看著。
海西妝對牢蕊影響是很大的,連著記了七天的日記。
牢蕊的這幾天日記:
七月六號:
海西妝,妝人代代相傳,一男一女,男主妝陽妝,女主妝陰妝,陰陽相合,成為海西妝的一個特點,也更好的避免了,在妝術中,出現的更多的禁忌,也可以讓更多的禁忌無所忌。
七月七號:
今天不是太美好,海西妝的兩個妝師,很高傲,對我不屑,根本不談妝的事情。
七月八號:
找了淩老太,再見兩位妝師。
說起了海西妝,確實是,讓我大開眼界,我本以為,五基妝已經是最高了,但是並不是,他們給我講了海西妝,但是我做不到,也達不到那種水平,心情不美麗。
七月九號:
我去了洞墓,淩老太也是一臉的不屑,我知道,淩老太的妝很厲害。
我看了海西妝,我確實是發懵的,海西妝的妝師,男女,陰陽妝師,有很多的禁忌可以不避,而且各種妝的運用,可以就隨意的發揮。
海西妝改變徹底的顛覆了妝術,顛覆了我的一生,或者說是人生。
唐曼看著,腦袋有些亂了。
董禮說:“隻是日記。”
唐曼說:“不用質疑。”
董禮沒說話,唐曼師父的威嚴還是讓董禮害怕的。
吃過飯,唐曼讓董禮回宅子,唐曼去了畫室。
就現在的情況來看,唐曼想學海西妝,有點懸。
自己的師父牢蕊都沒有學上。
阿乙進來了,拿著五幅《格格》的畫兒,加上前麵八幅,正是是十三幅畫兒。
掛到牆上,確實是太美了。
“這些畫兒我全收了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對於任意任得寶的畫妝,她喜歡,一種說不出來的喜歡,一個留下來是研究,一個就是欣賞了。
“你怎麼這樣呢?”阿乙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