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也是實在想不出來,自己真的能成為最大的妝師嗎?
唐曼沒有這樣的想法,到是想有自己的妝,比如唐妝,可是自己弄了一個唐妝之青,竟然什麼都不是。
“慢慢琢磨吧,那鏡子你用黃布蒙上,就沒事了,但是並不代表不出現其它的情況。”恩革說。
唐曼點頭。
吃過飯,回宅子休息。
唐曼讓董禮去弄了黃布。
“師父,我可能要有麻煩了。”董禮說。
“怎麼了?”唐曼一愣。
吃飯的時候沒說,看來真是麻煩了。
“陳東的母親要起訴我。”董禮說。
“什麼?”唐曼一愣。
“確實是打重了,手骨折了。”董禮說。
“噢,見到陳東的父母了嗎?”唐曼問。
“單親,沒見到過。”董禮說。
“陳東是什麼意思?”唐曼問。
“一直沒上班,電話關機了。”董禮說。
“糟糕的事情,把陳東家住的地方告訴我,明天我過去。”唐曼說。
第二天,唐曼早晨九點多,去了陳東家。
陳東在家裡,母親上班去了。
“唐教授,快請進。”陳東到是熱情。
進去,家裡條件不是太好。
陳東給倒水,然後站著。
“坐呀。”唐曼說。
“師,師婆,我坐。”陳東竟然有點緊張。
“噢,沒彆的事情,你手怎麼樣?”唐曼問。
“沒事,就是有點骨裂,很小,星期一就能上班。”陳東說。
“這件事是董禮不對,醫藥費,營養費什麼的,她來賠償……”唐曼沒說完,陳東就打斷了說。
“師婆,我媽那就是胡鬨,根本就沒事,師父打我,是為我好,我知道我很欠,如果不管我,說不定要惹出來多大的事情,我媽那邊我擺平,她再敢去找我師父,我就和她脫離母子關係。”陳東說。
“你可彆胡鬨,我可以你的母親談談。”唐曼說。
“師婆,您可彆和她談,母老虎一個,沒什麼文化,就是胡鬨,我能擺平,放心,我保證。”陳東說。
“嗯,那就好。”唐曼兒陳東又聊了一會兒就離開了。
陳東是善良的,就是皮了點,手欠兒了點,活躍了點兒。
唐曼去場子,進了董禮的辦公室。
唐曼把陳東所說的,跟董禮說了。
“噢,我以為我這個場長的帽子不保了。”董禮說。
這話剛說完,局長來電話了,一通的訓斥,讓董禮停職檢查,唐曼接場長的位置。
董禮掛了電話。
“師父,恐怕陳東的母親找到了局裡去了……”董禮的話沒說完,唐曼的手機響了。
“局長。”
“唐曼,你暫時把場子的工作接過來,董禮停職。”局長說。
“怎麼了?”唐曼裝著不知道。
“你徒弟把她徒弟的手打骨折了,這也太不像話了。”局長說。
“局長,你聽我說,這件我早就知道了,陳東說,這是他們師徒之間的事情,根本就不算事兒,陳東……”唐曼話沒說完。
“你少護犢子,陳東的母親找來了,要賠償,不然就報警。”局長說完,掛了電話。
這事要麻煩。
中午,下班,去寒食,在後院,吃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