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乙看著唐曼,半天才說:“彆人不敢乾。”
“給多少錢?”唐曼問。
“答應給她我手裡的兩件古董。”阿乙說。
“我告訴你,你再敢,我就會讓你生不如死。”唐曼走了。
唐曼去墓地看竹子。
坐在那兒抽煙。
“竹子,想我沒有?”唐曼自話自說。
“我想,你肯定也像我一樣,想我,一個人孤單……”
唐曼捂著臉哭了。
半個小時後,唐曼站起來,大喊一聲:“今生再無竹子。”
唐曼回宅子,季良給她打電話。
“師父,新開了一家海鮮自助,想請您吃飯。”季良說。
唐曼過去了。
季良品質不錯,人也聰明,但是缺少了一股成熟的勁兒,就是竹子身上的,他沒有。
季良和唐曼吃飯,聊天。
“師父,我想請你看電影。”季良說完,都冒汗了。
“你小子膽子也太大了吧?是不是想泡師父?”唐曼就是想逗逗季良。
季良馬上站起來了,說:“對不起師父。”
唐曼一下就笑起來說:“這電影呢,就先不看了,你得問問你父母。”
唐曼知道,一般的情況下,父母是不會同意的,兩個人都在火葬場,如果不同意,將來的關係不好處,容易傷了彼此。
“那我回去就問。”季良竟然有些像孩子一樣的興奮。
唐曼笑了一下。
吃過飯,季良送唐曼回去的。
唐曼休息,起來的時候,董禮搬了一個箱子進來。
“累死我了。”董禮說。
“什麼東西?”唐曼坐到椅子上。
“小點聲,等會。”董禮把箱子搬進了工作間,出來,擦汗。
“師父,我把秦可的老巢給抄了。”董禮小聲說。
“你這是盜竊。”唐曼鎖了一下眉頭,董禮這丫頭膽兒大,什麼都敢乾。
“師父,我就是拿了,他都不敢報警,得忍著,那東西你和我都需要,特彆的需要。”董禮神秘的說著,眼睛冒著光。
“什麼?”唐曼奇怪,是什麼讓董禮眼睛冒光?除了吃的。
“頭顱。”董禮說。
唐曼一愣。
“這有什麼神秘的?這人家怎麼就不敢報警了……”唐曼說到這兒,一下就明白了。
“那東西你也敢弄?”唐曼問。
“我知道秦可有這麼一個東西,已經是超度過的了,他總是在上麵上秦妝的,我們也需要實妝,實妝我們沒有,就得等機會,這非常的麻煩,不方便。”董禮說。
“你這死丫頭,膽兒這麼大呢?”唐曼說。
“放心,保管不出事。”董禮笑著。
去吃魚,魚剛上來,秦可就進來了。
“果然在這兒,把東西還我。”秦可站著,非常的生氣。
“我要報警。”董禮說。
“你,你,好,我送你們了,總得領個情吧?那基妝的第三妝,是什麼眼告訴我?”秦可就追問第三基妝,看來是在這兒遇到了麻煩了。
董禮看唐曼。
唐曼點頭。
董禮說:“是怒眼。”
秦可轉身就走了。
“師父,這小子懂五基妝?”董禮問。
“秦可是大妝,傳了幾百年了,秦可懂五基妝,也沒有毛病。”唐曼說。
“這個秦可,看不出來,還有點道眼兒。”董禮說。
“記住了,不準再給我招惹這個人。”唐曼說。
董禮點頭。
叫婉來電話了。
“唐曼,明天早晨你到我這兒來,有一個活兒,必須得幫我,案子上麵給了期限了。”叫婉說。
“知道了,你婚禮的事情定沒?”唐曼問。
“下周六,準備得差不多了。”叫婉說。
聊了一天兒,唐曼掛了電話。
“董禮,你安排一下,明天早晨跟我過去,讓季良跟著我們。”唐曼說。
董禮知道,看來是有麻煩的活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