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休息一會兒,開始研究這第一基妝,沒有問題,那穹頂上第五妝眼是溫柔,善良之眼,可是沒畫出來。
這非常的奇怪。
一步一步的研究,一步一步的對,沒有錯。
半夜十二點多了,董禮說:“餓了。”
唐曼說:“收拾下,都放到保險櫃裡,喝啤酒去。”
收拾完,兩個人下樓。
董禮說:“又發現了新的控製,被攔住了,應該是秦可乾的。”
“不用理他。”唐曼說。
喝啤酒,巫師費瑩和一個人過來了。
董禮叫了一聲。
費瑩跑過來了,坐下說:“你們半夜也不睡?”
董禮說:“我們老了嗎?”
費瑩笑起來,對跟著那個男的說:“你走吧,今天我去董姐姐那兒睡。”
這個男人走了。
“你男朋友?”董禮問。
“是呀,剛換的,人有點呆。”費瑩說完,捂著嘴笑。
“你真可以,人家知道你乾什麼的嗎?”董禮問。
“不知道,我處的男朋友沒有一個人知道我是乾什麼的,要是知道了,不得嚇跑了?”費瑩說。
“也是。”
“對了,有一件事,正想告訴你們,唐姐姐,有人找到了我,讓我給你們高局,這個人打電話給我說的,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。”費瑩說。
唐曼點頭,看來真是有人要和她們做對了。
董禮沒說話。
聊天,一點多回宅子。
唐曼休息。
早晨起來,上班。
唐曼帶妝,今天就感覺不太對。
進化妝間,唐曼坐下,半天沒說話,季良問:“師父,開妝嗎?”
“你們兩個出去,叫董禮叫進來。”唐曼說。
季良和於丹都沒有明白是什麼意思。
董禮進來了,進來站了一會兒說:“師父,不對勁兒呢?”
一個好的化妝師,能感受到,特殊的變化。
“是呀,我感覺不對,讓季良和於丹出去了。”
董禮走到屍台,伸手要掀屍布。
“慢。”唐曼說。
董禮猶豫了一下,沒動。
“出去吧。”唐曼說。
兩個人出去,董禮就去了停屍間,看死者的資料,又詳細的問了很多的事情,都沒有問題。
兩個人去辦公室,也是研究了半天。
董副場長,主任都過來了。
最終就是董禮去看死者,到底是什麼情況。
唐曼坐在監控中心,看著監控。
董禮穿上了防護服,進去了。
她站在屍台前,衝著監控擺了一下手。
擺完手,董禮伸手掀屍布,伸到一半的時候,手懸在那兒,董禮猶豫了。
看來那種感覺是加重了。
唐曼也冒汗,想了一下說:“董禮,出來。”
董禮一愣,唐曼複雜了一遍,董禮轉身出來。
董禮出來,唐曼也到樓下了,董副場長,主任跟著。
“師父,怎麼了?”唐曼問。
“我的感覺十分的不好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手伸出去的那一刻,那種不祥的感覺就加重了,我猶豫了。”董禮說。
唐曼坐到外麵的椅子上,點上了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