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師弟。”董禮說。
季良把花給了唐曼。
“謝謝。”唐曼說。
季良坐下了。
“對了,於丹明天就到紀念館去報道了。”唐曼說。
季良和董禮一愣。
“怎麼回事?”董禮問。
唐曼說了情況。
“噢,那可真不能在這兒呆著。”董禮說。
“師父,今年進職稱,這個有什麼條件?”季良問這事。
唐曼看董禮,董禮撇嘴說:“想進職稱?再等兩年吧,你就是實習化妝師,初級化妝師都不是。”
“噢,我沒有彆的意思,我問問條件,不是得努力嗎。”季良說。
“彆想著進職稱的事情,因為心裡想著這事,你的妝肯定是學不好的。”董禮說。
“謝謝師姐。”季良笑了一下。
季良重穩,一直就是這樣,雖然有一些事情,顯得不成熟,但是畢竟是剛從校門出來的。
董禮的手機突然發出來奇怪的聲音,董禮打開看。
“師父,我得去畫室,那邊監控報警,似乎被突然破了。”董禮說。
“東西都在保險櫃裡,不用著急,最多就是監控成了,讓他折騰。”唐曼說。
“嗯,那就乾飯。”
喝酒,聊天,吃過飯,唐曼讓季良跟著到畫室去。
董禮看電腦。
“果然是,有一個破解了。”董禮說。
“查一下來源。”唐曼說。
“樓下,我們的樓下。”董禮說。
“樓下?”
“師父,是樓下,樓下被隔成了幾個辦公室,出租,我下去看看。”董禮說。
“你彆動,也先彆屏蔽,我下去。”唐曼下樓。
進了一個房間,沒有窗戶,燈開著,秦可坐在電腦那兒。
“秦可。”唐曼叫了一聲。
秦可沒動,說:“果然,能找到我。”
秦可坐到沙發上。
唐曼坐到椅子上,看了一眼電腦,正是她的畫室。
“你想怎麼樣?”唐曼問。
“嗯,就是想學妝呀!古代有鑿壁偷光,我這也沒有問題嗎?”秦可無恥到如此程度了。
“你覺得呢?我現在報警,也夠你折騰的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董禮拿了我的頭顱,我想……”秦可說。
“好,我們扯平,以後你再這麼乾,有你好看的。”唐曼上樓。
董禮看唐曼陰著臉,沒說話,給泡上茶。
“董禮,把重要的東西收拾走,拿回宅子,找那個安監控的,把這個監控係統移到宅子。”唐曼這麼做,是防著銀燕。
怎麼防呢?
如果銀燕冒著死的危險,魂眼而取,那要怎麼辦?
唐曼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辦了。
重要的東西弄回了宅子,監控係統也遷過去了。
唐曼休息,睡不著。
她在琢磨著,把研究出的結果給銀燕?
銀燕從本質上是不壞的,這些妝,最終還是要形成唐妝的,讓化妝師們看,如果是這樣,給銀燕也無所謂了,但是就所銀燕占為自己所有,就把董禮給坑了。
董禮付出多少,她很清楚的。
這樣做對董禮是不公平的。
唐曼怎麼張開這個嘴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