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學習就是多請教,多學習,我並沒有覺得妝跟誰學,會怎麼樣。”陳東說。
“葉軍原來是火葬場的人,但是現在是納棺師,是外妝。”唐曼說。
“學外妝怎麼了?”陳東問。
“你官妝沒學會,學外妝,最後弄成了雜妝,你這種水平,還不能達到官外可分的程度,如果融妝,出現的問題,讓你都措手不及。”唐曼耐著心的給說著。
“那是你們覺得的事情,我並沒有覺得,我也不那麼認為,葉軍師傅說,官外妝融合,才能成大妝,你和我師父也不是在做這件事嗎?”陳東說。
“好了,你怎麼都成。”唐曼擺手。
陳東出去了。
唐曼搖頭,陳東如果堅持這樣,這個化妝師恐怕也是乾不了多久。
董禮快中午的時候回來了。
“師父,局裡讓我們組織一個化妝師的比賽,我們市的幾個火葬場,所有的化妝師,也就這次比賽,評定今年的職稱。”董禮說。
“這樣也好,省得每年的進級都爭得你死我活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那就讓董副場長和主任做這件事情,我們這兒的化妝廳,我得讓人收拾一下,把另一個小廳的牆拆開,擴大,設備換掉一批,弄成一流的化妝廳。”董禮說。
“局裡給批錢了?”唐曼問。
“我說了,局長瞪了我一眼,所以……”董禮說。
“知道了。”董禮走了。
唐曼就給局長打電話。
“你不用說話,我知道要錢,讓董禮找主任去審批,彆過分了。”局長掛了電話。
唐曼給董禮打電話,告訴她了,也提醒,要注意點陳東。
下班,唐曼去畫室呆著。
她在畫室畫畫。
那種淒涼的畫兒。
那是唐曼心裡的東西,沙漠裡的一塊棺材板子,破爛了……
一棵很弱小的草,被風吹得要斷了一樣……
四點多,畫兒完事了,唐曼站起來,去天門。
天門劫河成湖,一個大的人工湖,非常的漂亮。
唐曼坐在台階上看著。
突然,湖中的樓房的倒影,讓唐曼看到了……
唐曼站起來,看樓,對麵的樓房,沒有,再看湖裡的倒影,有一個人從樓上跳下來,二十多層的樓房,可是看對麵的樓房,並沒有。
唐曼馬上到樓房那邊去看,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。
回來,再看,是一個人跳下來了,竟然反複了多次。
18樓,那個陽台跳下來的。
唐曼過去,確定是那個房間,上樓,敲門。
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給開的門。
“您找誰?”女人似乎情緒相當的不好。
“找你。”唐曼說。
“你不認識你。”女人很小心,手沒有離開門。
“我叫唐曼,我想跟你聊聊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不認識你。”這個女人生氣了。
女人把門關上了。
唐曼覺得非常的奇怪,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呢?
唐曼給丁河水打電話。
唐曼坐在台階上看那樓房的倒影。
丁河水來了。
坐下,點上煙。
“師妹,叫我來可不對,這可是談情說愛的地方。”丁河水很少說這樣的話。
“你看湖水裡的倒影。”唐曼說。
丁河水看著說:“很美。”
“我說一個件事,不知道你相信不……”唐曼說了,看到的事情。
丁河水鎖了一下眉頭,說:“河映。”
唐曼愣了一下,不明白是什麼意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