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縫合,縫合的線都是非常的鬆,兩個留了縫合的線頭。
“這個針的距離,根據傷口的長度來定,長的距離控製在點三,短的控製在點四,留出兩個線頭,最後拉線,這樣縫合,掌握線的鬆緊度,不至於造成一針緊,一針鬆,那樣會有拉穿的可怕,這個就不一樣,兩個線慢慢拉,緊度看傷口的相合度,看不到傷口停下來,把線頭頂回,不留線頭。”唐曼操作著。
外麵看不到線,傷口也看不出來了。
季良都懵了。
“好了,下麵就是上妝,我教你一種妝,是官妝,記住每一步,上完妝後,我帶你到一個地方,再操作一次,下午就選擇這個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上妝。
“我們平時的官妝,都是平妝,平妝平上,好上,就立體的妝,官妝中沒有提到,那指導用書中,也沒有,立體妝其實,不複雜……”
唐曼講著,手沒停下來。
“師父,您稍停一下。”唐曼停下來。
“師父,這兩種刷法,我沒看懂。”季良問。
“揉進去,拉出來,揉拉刷,官妝隻單獨的揉和拉,這回是揉拉用在一起,下麵這一步,就是刺刷,刺進去,速度要輕,要快,讓妝透進去,成自然之妝,不死板,如天然之花兒一樣……”唐曼講著。
季良記著,聽著。
完妝後,唐曼出來。
季良收拾工具,給死者鞠躬後,出來。
“跟我走。”唐曼說。
從走廊走,進了停屍廳,從停屍廳,到停屍間的大走廊,走過去,出門,就是後麵的小二樓。
“記住了,沒有急事,沒有重要的事情,不要走這些門。”
上了小二樓,一個房間打開。
進去,唐曼坐到椅子上,一股灰就起來了。
燈光很暗。
屍床上蒙著屍骨。
“記住了,不準到這小二樓來。”唐曼說。
季良非常的緊張,小二樓這兒,他到的第一天,董禮就告訴過他,這兒是場子的禁忌之地,不能來。
“這是屍骨,不是屍體,放在這兒多年少我也不知道,無主,查不到,一直就這樣放著了,當年建廠的時候,冷凍的設備很少,沒辦法,就放在這兒,成了屍骨,你在這上麵上妝。”唐曼說。
季良把化妝箱打開。
掀開屍布,是骨架子了。
“上屍泥。”唐曼說。
季良揉屍泥。
“這樣不行,男化妝師手有勁兒,這樣平揉,太慢。”唐曼站起來,揉泥。
季良看著。
“這是羅漢揉,很累,但是速度快,更接近人有皮肉組織。”唐曼揉了一會兒,讓季良揉。
“兩隻手力量要一致。”唐曼看著,點上煙。
二十分鐘。
“好了,醒泥,醒十分鐘,用屍針紮,感覺到就如同紮在了皮肉之上,那種感覺慢慢找。”唐曼說。
十分鐘後,季良屍針紮泥,搖頭。
唐曼站起來,紮了兩針。
“還差不少,今天就這樣,你以後自己練,上屍泥。”唐曼坐著看。
季良上屍泥。
“先不要追求細節,比上,一泥板到底,不要斷,力度要一致。”唐曼說。
季良到底是聰明,一點就透,隻是功力還差。
“細節部分就是用心了。”唐曼說。
季良做著。
這種是盲複,沒有照片,沒有參考,難度相當的大了,現在高級化妝師,沒有能盲複的。
除了董禮之外。
上泥完成。
唐曼站起來,用屍針紮。
“這兒厚了,這兒也不太對,回去後,自己找雕塑師學。”唐曼說。
上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