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良教授級彆。”董禮說。
“真不應該。”唐曼說。
董禮自然是明白。
“師父,這個社會就是這樣的,你比我大兩歲,不會是老態龍鐘的想法了吧?”董禮說。
“上班了。”唐曼說完,起身,早點沒吃完。
唐曼知道,再吃就能吐了。
上班,唐曼坐在辦公室,研究外妝,整理資料。
五基妝,唐曼決定,自妝,不讓董禮再插手。
季良進來了。
“師父。”
“不必那麼客氣,季教授。”唐曼說。
“師父。”
“我可不敢當你的師父。”唐曼說。
“小曼,你聽我解釋。”季良說。
“出去。”唐曼聲音不大。
季良出去了。
唐曼覺得惡心的原因,並不是季良。
組長給季良一個教授職稱,那是逼著唐曼出外妝,編輯外妝。
這個禮物實在是夠大的了,唐曼是承受不住呀!
對於這樣的事情,唐曼還是清楚的,就季良的妝術來說,高級化妝師是沒有問題的,教授級彆的職稱,似乎和自己當年有著相同之處。
唐曼也是實在不想再多想了。
中午,回宅子,自己做飯,炒了四個菜。
董禮進來了,坐下就倒酒喝。
“師父,彆想那麼多了。”董禮說。
“我沒多想。”唐曼說。
說到五基妝的第二妝,唐董禮要自妝。
“不必了,我來自妝。”唐曼沒有其它的想法,董禮自妝第二妝的時候出問題了,想克服掉那種恐懼也是太難了,如果再出事,就沒那麼容易了。
“師父,你這是對我有意見了?”董禮問。
“拋開師父這層關係,我們是朋友,我還沒有那麼小心眼兒,這個你自妝過,能克服嗎?妝師如果還著恐懼上妝,會走妝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師父,我也是有這個擔心,但是我應該去克服,不然將來會永遠成為我的一個妝病,再發展也就難了。”董禮說。
“也好,不過危險是有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清楚,危險而且不會小了。”董禮自己也知道這一點。
吃過飯,唐曼休息。
一個小時後,起來,去河邊站著,天冷下來了,穿著毛衣都感覺到冷。
唐曼轉身,要往回走的時候,看到了丁河水,站在馬路的對麵抽煙,看著唐曼。
唐曼過去,笑了一下說:“師哥,也來看河了?”
“嗯,再不看,過幾天就凍上了。”丁河水笑了一下。
唐曼和丁河水在河邊公園走著。
“師哥,你說我對季良沒有那種感覺呢?隻是覺得他青春,沉穩。”唐曼說。
“嗯,那不是愛情,你不應該再找一個什麼化妝師,找一個正常的,普通的人生活。”丁河水說。
“是呀,兩個人每天回家說化妝師的事情,是有點奇怪。”唐曼笑起來。
“昨天到師父的墳上看看。”丁河水說。
“我有一段日子沒去了,竹子那邊我也沒有去,去了傷心。”唐曼說。
“不了這些了,找個地方吃飯。”丁河水說。
丁河水帶著唐曼進了古街的一個胡同,對於古街,唐曼也不是很熟悉,胡同太多,隱藏著的也是太多。
銀燕就住在古街的胡同裡,如果銀燕自己不說,唐曼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知道。
胡同,一家燉菜館。
燉菜上來,立刻有了一種溫暖的感覺。
喝酒,吃菜。
“師妹,你現在研究外妝,也要注意,太多的人在暗中看著你,也許會有暗箭傷人的事情發生。”丁河水說。
“這個我知道,具體的再細說說。”唐曼說。
“省外妝研究小組,這是一塊,是官方給你壓力,這個到是不可怕,最可怕的就是……”
丁河水說出來的話,讓唐曼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