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酒。
“組長,您這是來偷妝來上吧?”董禮直性。
組長臉都紅了,說:“是來學習。”
唐曼想,你說是來探討的,交流的,但是她沒有說。
“兩位老師的妝,根本就不是初妝。”董禮說。
“個人理解不同,是有偏差。”組長臉有點掛不住了。
唐曼看了董禮一眼,董禮就不說了。
“組長,您那邊外妝到底進行到什麼程度了?”唐曼問。
“在外妝的時候,也造創出來不少的新妝。”組長這話說得有點水平。
新妝?就是失敗後組合的妝吧?
唐曼隻是笑了一下。
“我可以讓人把所有的資料,成果發給您,共同學習。”組長說。
“不必了,那是你們研究出來的成果,不勞而獲,我不想這樣。”唐曼知道,什麼新妝,什麼成果?就是雜妝,根本就實妝用不了的妝。
聊得不是太開心。
吃過飯,回宅子。
唐曼不是不想在一起研究外妝,隻是那些人都急功近利,那妝根本就研究不好,最後,被誰摘了桃子,都不一定的事情。
唐曼就算是不在乎,這心裡也是不舒服的。
第二天,唐曼休息。
自己在古街的胡同轉著。
這些胡同都是相連的,每一條胡同都有著不同的特色,那青磚,那斑駁的門……
突然,唐曼看到一麵牆上,有畫的妝,慢慢的走近了,看著應該是妝料,專業的,唐曼伸出一個手指輕輕的摸了一下,看一眼,聞了一下,果然是專業的妝料,這種料,隻有專業的化妝師才會有。
看著這畫出來的妝,是一個乾過幾年的化妝師,有功底,而且這妝很是詭異,官妝和外妝的一種結合,但是結合的突兀,不好……
唐曼似乎對這種妝法很熟,但是不確定。
唐曼心裡有些奇怪。
再往前走,走了幾個胡同,並沒有再發現。
唐曼從胡同出來,去河邊,唐曼站著看河水,天很冷了,天陰著,似乎要下雪。
唐曼站了半個小時,有點哆嗦了,她往回走,本想回宅子,董禮打電話來。
“師父,季良私活。”董禮說。
徒弟私活,要有師父的允許,這季良是膨脹了嗎?
“怎麼回事?”唐曼問。
“季良今天是排休,他剛才來電話,跟我說,在外麵私妝的時候,進行一半,不行了,讓我幫過幫忙,不記我告訴你,我在往那邊趕,位圖我推給你。”董禮說。
唐曼看董禮推過來的位置,一愣,是古村。
古村離這兒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,而且有講究的就是,化妝師不進古村的,隻有納棺師才會進古村的。
古村有六百多年的曆史,隻有一個城門進村,街道,房屋,都是古建築,唐曼沒有去過。
但是看過介紹,是古村,但是並沒有成為旅遊景點,因為村民是禁止外來人進村的。
古村不接妝,接妝淚惶惶。
這個季良,怎麼搞的?
唐曼開車往古村去。
在東北這樣的村子是有幾個的,古老的村落,依然是過著封閉性的生活。
東北最早的部落很多,但是經曆了這麼久,還有一些堅持著部落的那種製度,那種生活。
這種部落製的生活,外人是不懂的,所以說,也是讓人有一種害怕,恐懼。
季良怎麼就接了這個私妝呢?
唐曼對於季良,是很放心的,穩重,沒有想到,也弄出來這樣的事情,恐怕認為自己是教授級彆的化妝師了,膨大了。
車到古外外的幾百米處,停下來,唐曼往那邊走的。
董禮在城門外,沒進去。
“師父,不讓進。”董禮說。
“當然是進不行了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知道,想進去,沒有那麼容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