糖糖是董禮給唐曼起的外號。
“唉,我到底給人家當過師父,心裡上過不去。”唐曼說。
“人家的父母都早你算賬了,恐怕到最後還在起訴你。”董禮說。
“不管怎麼樣,我受著。”唐曼說。
“得了,師父,不說這些不開心的,中午皇帝樓,皇帝蟹,今天運來的。”董禮說。
“吃貨。”
董禮出去,唐曼閉上眼睛,靠在沙發上休息。
中午十二點半了,董禮沒動靜,看來是真的累了,睡著了。
唐曼坐在辦公室,看董禮卸妝的監控。
卸妝是最難的,而且季良弄了一個對妝,最坑人的妝。
對妝從有火葬場以來,隻有一個人上過,最後沒有解煉化的。
煉化的煉師,在七天後死亡,也許是巧合,也許是有原因的,這個根本沒辦法解釋的。
這個妝卸得很完美,一步如同一個炸彈一樣,一個炸了,董禮就是倒黴,基於現在季良出現的情況。
唐曼搖頭。
一點多董禮才來電話話。
“師父,對不起,睡過頭了。”
下樓,開車去皇帝樓。
皇帝樓,皇帝蟹,皇帝樓中坐。
就是說,吃了皇帝蟹就跟當了皇帝一樣。
坐在那兒,董禮點菜,皇帝蟹是首當其衝的。
然後又點了五個菜。
皇帝蟹確實是種類太多了,價格也是完全不一樣的。
唐曼不懂。
菜上來,皇帝蟹上來,董禮看著。
“深海780米的蟹,是真漂亮,可惜呀,可惜……”董禮說,唐曼一聽,就知道,這是要找毛病了。
董禮擺著,經理幾乎是衝過來的。
站在那兒,一頭的汗。
“你緊張?”
“董小姐,您來我肝都顫。”經理擦了一下汗。
“確實是,你得顫了,想想。”
董禮說。
董禮給唐曼倒酒說:“糖糖,喝酒,除了這個蟹不能吃,其它的還是很不錯的喲。”
“你很煩人。”
唐曼喝酒,吃茶,董禮每次點菜,都會讓唐曼吃得舒服。
“董小姐,我不明白。”經理擦汗。
“嗯,你好好說,再說不明白,你就死得不明白了。”董禮說。
經理說,稍等。
去了後廚。
“董禮,小小不然的,過去就成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糖糖,你不是小小不然。”董禮說。
“你沒完了?”唐曼因為董禮叫她糖糖有點火了。
“這樣甜。”董禮會說話,唐曼瞪了她一眼。
廚師長來了,皇帝樓的廚師長可不是一般的廚子。
“董小姐,聽說您對菜很有研究,今天我到是要請教一下。”很牛的廚師長。
“嗯,正好,我也是想,這皇帝蟹的種類繁多,我讓你說,你也說不全,不過你到是通暗道呀!”董禮說。
廚師長冷笑了一下說:“董小姐何出此言呀?”
看來這個廚子還是有文化的。
“你說實話,今天放過你,不說……”董禮說。
“我不懂。”
“這是皇帝蟹,藍色皇帝蟹,深海780米到800之間的一種蟹,從那兒空運過來,應該是很貴的,一斤在千元左右,這個有六斤左右重,確實是完美,但是裡麵的肉,是板蟹的肉,一斤二十五塊錢的板蟹肉。”董禮說。
唐曼確實是懵了,沒吃,看出來的?
那廚師長瞬間就冒汗了,牛逼逼套的勁兒也沒有了。
他看著董禮,臉都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