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曼,我知道,董禮是你的徒弟,也處得跟姐妹一樣,這次的事故,就是董禮沒有處理好,季良不應該上妝的,領導責任,本想我罵一頓就完事了,可是季良的父母可是告到了市裡了,主管領導當時就發了火,直接告訴我,撤掉董禮的場長職務,由你來暫時代理。”局長說。
“不能這樣呀,這叫什麼事兒……”唐曼火了。
“沒辦法,就這件事,董禮也是有點冤了,可是季良的父母可是不依不饒的,那邊也把場子給直斥了,本身拿醫藥費,三十四萬,我們也認了,可是人家要二百萬,說是會有後遺症,和後半生的養老錢。”局長說。
“弄成這樣了?”唐曼也沒有料到。
“好了,算了,你通知董禮吧,不然我控製不住,又要罵她,我走了。”
唐曼把局長送上車,回辦公室,她都不知道怎麼說。
這個季良,也是太過分了。
唐曼是越想越氣。
給季良打電話。
季良接了電話。
“季良,你到底想乾什麼?你上妝是你自己非得要上妝的,強上妝,我們勸你,阻止你,你也沒有聽,最後你把事情弄成這樣。”唐曼聲音不高,但是話很凶。
“法院見吧!”季良就一句話,把電話掛了。
看來那邊也找了律師了,不多說話,以防話多有失,成為證據。
這個季良是聰明,但是真是沒有用到正地方,本來應該有一個美好的前程的。
唐曼季良住院的那邊醫生,這個醫生是周萌的好朋友,在一起吃過一回飯。
唐曼問季良的事情。
“季良基本上沒事了,身體裡的毒素基本是排除乾淨了,不舒服後遺症之類的,現在就可以出院,不過,我本來是他的主治醫生,現在我被換掉了,這裡麵……”這個醫生沒有往下說。
唐曼自然是明白。
“謝謝您。”唐曼不便於多問,人家也不便於多說。
如果季良真的像所說的那樣,有後遺症,或者是其它的,唐曼到是能舒服點,人家鬨也正常,可是……
中午,唐曼和董禮回家,在寒食拿了幾個菜。
在房間裡喝酒。
“董禮,這事我真不知道如何開口。”唐曼說。
“不用說了,局長來了我也知道了,季良起訴場子和你,我也知道了,鬨到市裡我也知道,這個場長我不能乾了,我也知道,這有什麼呀!”董禮說。
“你真能放下?”唐曼問。
“師父,人生就是起起伏伏的,安好即好,沒有什麼放不下的。”董禮舉杯,把酒乾了。
“想哭就哭,彆憋著。”唐曼說。
“唐曼,你小看我了吧?”董禮笑起來。
看來董禮是真沒事,或許知道後,掙紮過了,也是接受了,董禮性格開朗,什麼事兒,一頓飯保管就解決。
“不在這兒吃了,我想吃海鮮,去禍害辛邊。”董禮起身就走。
唐曼跟著出去,去海鮮樓。
窗戶的位置,董禮點菜。
十二個菜,很精致。
吃菜喝酒,聊得很開心。
快吃完的時候,唐曼把經理叫過來了。
“這十二個菜,非常的不錯,不過呢……”董禮看著外麵。
經理就冒汗。
“董顧問,您講。”
“你是不是很害怕我呀?”董禮突然轉過頭看經理。
“沒有,沒有。”
“好了,我直接說,6號桌有一個菜,是開過桌的菜。”董禮說。
唐曼都奇怪,一走一過的,你能看出來?
經理都懵了,小聲說:“這個沒人敢的。”
“你私下問一下,不要找辛董事長,我等你消息。”董禮說。
經理走了,唐曼小聲說:“彆把事兒鬨大了。”
“放心,我會控製局麵的。”
唐曼沒有想到,董禮的控製力是真強,她以為,今天董禮是來發瘋的,可是並沒有,這丫頭到底是成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