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三監的這個人開始了進攻。
那哈達怎麼就沒有進展呢?
唐曼和呂羊分開後,回宅子,休息。
晚上,唐曼進了鬼市,哈達在看書。
“小曼,坐。”哈達放下書,重新泡了茶,給唐曼倒上。
“那件事怎麼樣了?”唐曼問。
“在控製之內,但是補位的人一直沒有找到,很麻煩。”哈達說。
“那個人已經開始了進攻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就是一個妝誘罷了,有呂羊,你也不用擔心,也是給你一個機會,看看那種雪妝。”哈達笑一下。
“你有點害怕。”唐曼說。
“放心吧,呂羊在,你至少現在不用擔心,你哥是唐主,還有我這麼一個鬼市的丈夫,放心。”哈達說。
“你這麼說我到是有點放心了,我想喝酒。”唐曼說。
哈達擺手叫人。
“我想讓你炒菜。”唐曼說。
哈達一愣,笑起來。
“沒問題。”哈達說完,出去了。
半個小時,哈達把四個菜放到桌子上,紅酒打開。
唐曼品嘗。
“是一個合格的丈夫。”唐曼說。
哈達就黯然下來,半天說:“是呀,如果我真有你這麼一個妻子,我真的就知足了,可惜,鬼市的副團長,最多就是娶一個鬼市之妻,有明無實的。”
“為什麼?”唐曼問。
“規則,遊戲規則,人生其實就是一個遊戲,有一些規則是違反不了的。”哈達說。
唐曼也是沉默,對於這個不男不女的哈達,最初她是反感的,到現在看來,覺得哈達是一個男人,很不錯的男人,有著一種承擔,擔當。
“你是副團長,你可以改規則嗎?”唐曼問。
“就是團長也沒有權力改規則,鬼市是很複雜的,好了,不說這樣了,你就是我最好的朋友,乾一個。”哈達把酒乾了。
唐曼把酒也乾了。
“我想知道我哥的一些情況。”唐曼說。
“噢,唐人,很多人都叫他唐主,說鬼市都給三分麵子,其實給的是七分,你哥的很多事情,鬼市也是弄不明白的,你的哥看著每天在唐色畫畫,似乎很安靜的一個人,實際上,為他做事的人,不下幾百人,每天都在忙碌著,你哥怎麼操作的,怎麼做的,這些我也不清楚。”哈達說。
“幾百人?那得花費多少錢?”唐曼都懵了。
“多少錢?你以為你哥就靠著唐色在活著嗎?那不過就是你哥呆著的一個地方罷了。”哈達說。
“噢,這樣。”唐曼腦袋確實是亂了。
不聊唐人,聊了一些其它的。
晚上十一點了,唐曼回宅子。
董禮就火了。
“你乾什麼去也不說?手機也不拿,你想怎麼樣?”董禮跟小獸一樣的在吼著。
“對不起,我錯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錯了?錯了就完了?”董禮發瘋,是控製不住的。
“去喝啤酒,我們再聊。”
出胡同,到古街,吃上東西,這董禮心情就好上了。
“我不是說你,一天天的,你現在是什麼情況不知道嗎?”董禮說。
“我知道。”唐曼說。
“好了,我也不說你了,沒有下次。”董禮把一大杯啤酒給乾掉了。
唐曼喝了一半。
董禮說:“今天季良上了一妝,你是決定不給季良派活的,可是你走後,季良鬨起來,董副場長和主任也是沒辦法,考慮得多,畢竟是你的徒弟,誰知道將來會是什麼樣,就派了活了,季良上妝,參了外妝了。”
“結果呢?”唐曼問。
“到是沒出問題,這些錄像董副場長和主任留存了。”董禮說。
“暫時不要管他,你當好你的化妝師,這事一過,你的場長依然是你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的姐姐,你可彆鬨了,我當過場長了,我不想再當了,我隻想當一個好的化妝師,我也知道,我當不了大化妝師,但是我也讓我自己的妝,達到我所期望的。”董禮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