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竹子……”唐曼懵了。
分明是陌生的麵孔,這就是在入十三監之前改麵了麵目嗎?
竹子補監了?
人被帶走,唐曼就追,哈達一把就拉住了,唐曼掙紮,哈達一把抱住了,唐曼的眼淚下來了,大喊著:“竹子,竹子……”
“你平複一下,聽我說。”
“你怎麼讓我平複?你怎麼讓我平複……”唐曼捂著臉,蹲下,大哭起來。
哈達坐到沙發上看著。
唐曼哭了十幾分鐘,坐到沙發上問:“你為什麼不告訴我?”
“小曼,事情是這樣的,當年十三監缺位,竹子也正好趕上了,竹子也要求進入十三監,他也是十分適合的人選,他說保護你,這樣再陪著你幾年,可是入十三監後,是陰陽各半的,半死半活的人,那種原來所帶的東西,也會慢慢的消失,竹子在頭半年是記得和你的事情的,半年後,就什麼都不記得了,他隻是一個十三監的人,竹子和顧家人認識,也是有一個結。”哈達喝了口酒,站起來,走到窗戶那兒,背對著唐曼。
“這個結就是和你的,竹子雖然在半年後,把一切都忘記了,但是他竟然有一個信念,恢複那種記憶,他要保護你,顧家答應他,妝改,這個根本就是假的,竹子並不知道。”哈達說。
“那現在出現了這樣的事情,也不是竹子的錯,他完全就不知道我是誰,這個錯不是他的錯。”唐曼說。
“確實是這樣,但是他已經是違反了鬼律了,其實,竹子已經是死了,你要接受這個現實,一個小時後,送竹子上路,我讓人帶著他走,不會很辛苦的。”哈達說。
“哈達,我不希望這樣。”
“這是必須要走的,就算是這次不處理,竹子也到了十三監的一個年限了,要離開的。”哈達說。
“你說謊了。”
哈達沉默了。
“你讓竹子還在十三監呆著,我不想他,我不打擾他……”唐曼捂著臉哭。
“好了,彆哭了,沒用的,鬼間的事情,和外麵的事情,有一些是一樣的,身不由己,認了吧!”
哈達坐下喝酒。
唐曼也不哭了,喝酒。
唐曼醉了。
第二天,恩革把唐曼送回宅子。
唐曼又睡了,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。
她坐在那兒發呆,似乎空空的。
董禮來電話,說那六個人要見見唐曼。
唐曼去了,十年。
這六個小組的人,都是從對外妝有過研究的,對與不對的,畢竟是研究外妝的人。
他們對唐曼還算是客氣。
喝酒聊天,有人就說,請唐曼給指導外妝。
“對於外妝,我不建議你們更深的研究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知道,他們拿到了她和董禮研究的外妝資料,那是從顧南南那兒拿來的,就是竹子給弄出去的。
這個顧南南這樣做,也是讓外妝儘快的突破,形成體係,那麼顧南南最終要達到的目的是什麼呢?
唐曼的話,讓他們不高興了,一個化妝師說。
“唐教授,您這就不對了,我們是比不了您,可是您也是太自私了,如果這樣,妝術怎麼發展呢?”
“你們拿到了資料,可以看明白的,這資料我和董禮可是沒有同意的,說白了,就是偷走的,既然拿到了,是妝師,也是應該能看明白 ,能弄懂的,不明白,弄不懂,那就是愚蠢了,我和董禮也沒有辦法。”唐曼這樣說,自己也知道,有點過了。
“資料是外妝組的組長給我們的,我們不知道是從何而來。”一名化妝師不想背這個鍋。
“好了,說這個沒有意義,我也不想指導什麼。”唐曼起身走。
董禮跟著出來了。
“你出來乾什麼?”唐曼問。
“我也是忍受不了了。”
董禮拉著唐曼去古街喝酒。
“師父,他們確實拿到了我們所有的研究資料,他們也是在上妝,可是隻是死妝,根本沒有靈活之變,那顧南南也算是大的妝師了,竟然也是如此。”董禮說。
“你這麼說,顧南南是和這個小組也是有合作了?”唐曼問。
“確實是,但是就憑著顧南南的妝術,上成死妝,這個有點奇怪。”董禮說。
唐曼也是覺得奇怪,怎麼會這樣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