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不起,睡著了。”呂羊說。
出來,吃飯,呂羊說:“我確實是有點累了。”
“沒關係的,這說明你沒拿我當外人,你怎麼這麼累?”唐曼問。
“我也在生活不是嗎?”呂羊說。
“其實,我對你不了解,你認識哈達,認識唐人,我就覺得你太複雜了,我心裡多少有些不安。”唐曼說。
“嗯,這個我很清楚,說實話,我和竹子是非常要好的朋友,也可以說是生死兄弟,竹子出事後,和我說過,如果他有一天走了,讓我來照顧你,其實我是很猶豫的,不過我還是來了,我猶豫的原因就是,我不想有一個固定的生活,但是來了之後,我發現,我想穩定下來了。”呂羊說。
“我從來沒聽竹子說起過。”唐曼說。
呂羊從衣服裡,掏出一個墜子,給唐曼看。
竹子也有一個這樣的墜子。
竹子說過,如果有一天,看到有人戴著和他一樣的墜子,就是他的生死兄弟,和看到他一樣,他也會和竹子一樣的,保護她,幫助她。
唐曼的眼淚下來了,她的心放下了,對呂羊是放開了。
晚上,回去,董禮和許江還有喝酒聊天。
“好了,差不多得了,明天還有工作。”唐曼說。
許江站起來就走了。
“姐,你看許江這個人怎麼樣?”董禮看來是真的動心了。
“我不了解,不過叫婉介紹的那不會有問題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嗯,我去休息了。”董禮搖著小辮子,回了自己的房間。
唐曼坐了很久,才休息。
第二天上班,坐在辦公室,看文件。
董禮和那六個人在研究基地的辦公室,看資料,研究妝。
董禮是心不在焉的,六個人也是十分的不滿,來是學習的。
有人就給省裡的那個組長打了電話。
唐曼接到電話的時候,正在看一個工巧上妝。
組長說:“唐曼,董禮不教他們,你也不聞不問的,這個不太好吧?”
“這個顧問你沒問我,就給我弄個顧問,我現在沒有空去顧他們,董禮呢,你也是,硬塞給人家一個組長,董禮的心思根本就不在那上麵。”唐曼說。
“唐曼,非是讓我和領導說,給你施加壓力嗎?”組長竟然這樣說。
“外妝你不懂,就沒有說話權。”唐曼也沒有客氣,那邊氣得把電話摔了。
唐曼在監控中看工巧上妝,新舊妝的相結束,挺不錯的。
老化妝師就是穩。
快中午的時候,唐曼進了研究基地的辦公室,董禮伏在桌子上睡著了,其它的六個人,都散坐著,乾什麼的都有,就是沒有研究妝的。
唐曼進去,他們並沒有動。
唐曼叫董禮叫醒。
“收拾一下,準備下班,下班後跟我走。”唐曼出去了。
唐曼進來,本想看看他們研究妝到了什麼程度,或許可以指點個一二的,但是這種狀態就沒有意義了。
這六名化妝師都很牛的,認為自己的妝術是一流的,事實上,不一定是怎麼樣。
唐曼往外走,到門口,有一名化妝師叫住了唐曼。
“唐教授,您是我們的顧問,整天的不來一次,是不是不對呀?”這名化妝師說。
“顧問?我同意了嗎?”唐曼回頭說了一句,就走了。
中午,下班,唐曼開車拉著董禮去胡同銀燕住的宅子。
進去,銀燕把酒菜都準備好了。
董禮不想來,唐曼的眼睛告訴董禮,不來不成。
坐下,董禮不說話,也不吃菜,不喝酒。
“師姐,怎麼了?”銀燕說。
“喲,我可不敢當,你連師父都不認了,何來我這個師姐呢?”董禮說。
銀燕想了半天,把手放到桌子上,董禮一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