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關於複製世界的本子,我還沒有看。”唐曼說。
“你了解可以,但是不要去做。”呂羊說。
唐曼點頭。
呂羊晚上十點離開的,董禮十點十分鐘回來了,進唐曼的房間。
“喲,挺有情調呀!”董禮坐下,倒上一杯紅酒,品嘗了一下,愣了半天。
“這酒從哪兒來的?”董禮問。
“什麼意思?”唐曼反問。
“沒喝過,這種紅酒太特彆的,價格一定是相當的貴了。”董禮說。
“鬼市。”唐曼說。
“鬼市紅?”董禮愣住了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唐曼說。
“鬼市紅,我聽說過,鬼市的紅酒,不準開離鬼市,而且這是鬼市紅,能喝到鬼市紅的酒,恐怕隻有哈達了。”董禮說。
“這麼貴重嗎?”唐曼問。
“當然。”董禮說。
“對了,你看看這個。”唐曼把顧南南拿來的本子給董禮看。
唐曼也是猶豫的,決定給董禮看,也不是想董禮和她生出來什麼嫌隙來。
董禮看著,翻了十幾頁,鎖住了眉頭。
“沒看懂。”董禮說。
唐曼沒有看,她拿過來,翻著。
這本子是手寫的,有一部分是顧北北寫的,唐曼認得顧北北的筆記,另一部分應該是顧南南所寫。
但是很混亂,根本就看不明白。
“真看不明白,有空我再琢磨一下。”唐曼說。
“師父,外妝的喪妝和鬼妝基本上研究通了,還有一些外妝需要研究,我想研究。”董禮說。
“資料都在櫃子裡,你就研究吧,注意點禁忌。”唐曼說。
董禮點頭。
休息。
唐曼和董禮第二天上班,唐曼剛坐下,叫婉就來電話了。
“小曼,派人到這邊來,最好是你來。”叫婉說。
“我馬上過去,你和辛邊怎麼樣了?”唐曼問。
“比原來還好。”叫婉說。
唐曼沒再多問,掛了電話,去和董副場長交待了一下,就開車去叫婉那兒。
叫婉直接把唐曼帶到了工作室。
屍台上擺著屍體,沒有蒙屍布,凍死的,掙紮的狀態,成了一個定式,手怒伸向上麵。
唐曼走近看,臉部全部被毀掉了。
“夠殘忍的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是呀,恢複。”叫婉說。
“嗯,我讓董禮來,先前的工作你們的工作人員來做,化屍,平整,這個處理你們來。”唐曼說。
“沒問題,我來安排,半夜應該是能完成。”叫婉說。
“這麼著急?”唐曼問。
“當然,每一個案子,我們都會努力的,儘快的,不然會更麻煩,我早點給家屬一個交待。”叫婉說。
唐曼給董禮打電話,告訴她完妝後,回家休息,半夜到叫組長這邊來,有一個複原的活兒。
唐曼和叫婉去吃飯。
“你和辛邊真的好了?”唐曼問。
“嗯,現在是,不過腿好後,可不一定。”叫婉笑起來。
“你也是下手太狠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當時確實是手重了點。”叫婉說。
“這叫手重了點?你要是再來點,估計就得送到我那兒報道了。”唐曼直咧嘴。
叫婉笑起來了。
兩個人吃過飯,唐曼不去唐人那兒。
在沙發上睡了,唐人把被給蓋上,空調開大了。
唐人畫畫,他一生從來沒有停止過畫畫。
但是送你的畫兒極少,畫過後,自己欣賞一個星期後,就是毀掉,他說過,自己在死之前,要創作一幅畫兒,現在畫的兒來,都是為最後一幅畫兒在努力。
唐曼對唐人,有的時候也是不理解的,但是能看得出來,唐人畫畫的時候是安靜的。
唐曼醒來的時候,快五點了。
“小曼,唐婉生了,我們一會兒過去看看。”唐人說。
唐曼點頭,洗臉,化妝。
兩個人去醫院看唐婉,那葉軍竟然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