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息。
下午起來,董禮和銀燕還沒有回來。
唐曼不想再看那些妝,出去轉。
去河邊呆著,呂羊就出現了。
“你不是說……”唐曼很意外。
“我的羊恐怕是找不到了,我也不想找了,明天就過年了,我想和你一起過個年。”呂羊說。
“那當然好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走吧,這兒風大。”呂羊說。
去茶樓坐著,喝茶。
唐曼問呂羊的打算。
“我準備留下來了,在古街開一個茶樓,那兒我已經買下來了,二層樓。”呂羊說。
“你哪兒來的那麼多錢?”唐曼問。
“噢,這些年來積攢的,我師父也留給我兩件東西,我給賣了。”呂羊說。
唐曼知道,這個呂羊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,他總是把事情說得很簡單。
天黑,回宅子,呂羊給炒菜。
銀燕過來了。
“師父,董禮喝多了,休息了。”銀燕說。
“知道了,一會兒一起吃。”唐曼說。
銀燕看了一眼呂羊,說:“不了。”
“看你那樣,想多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那我幫呂哥忙。”銀燕笑一下。
唐曼坐在屋子看顧南南給的那個本子。
就是亂,東一句西一句的,看不明白,也許是有意打亂寫的,不讓其它的人看明白。
唐曼給顧南南發微信,問。
顧南南回說,能看懂就看懂,看不懂就彆看,彆再打擾他。
唐曼從頭到尾的看了一遍,沒明白。
銀燕把菜端上來,倒上酒,喝酒。
剛喝上,董禮就進來了,晃著。
“喲,不帶我……不夠意思。”董禮晃著就坐在呂羊的旁邊。
“師妹,倒酒。”董禮大聲嚎氣的。
“還喝呀?”唐曼問。
“唐曼,我喝點酒怎麼著了?”董禮說。
唐曼笑起來,說:“喝,喝死省事。”
董禮竟然又喝一杯,然後就倒下了。
銀燕給弄到床上,蓋上被子,過來喝酒。
“對了,燕子,你要不先去呂羊那兒。”唐曼說。
“也好,呆不住。”
“那過完年,我們就開乾,你算股東。”呂羊說。
“喲,這呂老板真大方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就服務員,最多給你當一個經理。”銀燕說。
聊天,晚上九點多,呂羊走的。
銀燕去休息,董禮就在唐曼的房間睡了。
早晨五點多唐曼就起來了,叫醒董禮。
“六點到場子,今天活兒多。”唐曼說。
董禮爬起來,洗漱。
上班。
唐曼檢查工作,今天活兒是太多了,火葬場的人家屬很多,停車場都滿滿的了。
唐曼回辦公室,高中的一個同學就進來了。
“唐場長,老同學。”唐曼的同學。
這個同學上次聚會的時候,對唐曼是冷嘲熱諷的,現在又變了嘴臉。
“喲,你這是……”唐曼問。
“噢,我的一個朋友母親去逝了,今天排到了下午一點多,這都有講究,下午不好,所以我過來找你。”這個同學的臉皮很厚。
“噢,這樣,辦不了。”唐曼直接就拒絕了。
“你這就不局氣了,上次我是開玩笑的,你還當真了?”這個同學說。
“噢,我都不記得了,真的安排不了,家屬都盯得很緊的,爐子都開了,真的安排不了,這事不是其它的事情,死人的事情,家屬的情緒都非常的不穩定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可是說我的朋友把大話說出去了,這樣我怎麼麵對朋友呢?”這個同學說。
“那就沒辦法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那其它的方麵,比如費用,總得讓我找回點麵兒吧?”這個同學極儘無恥之能。
唐曼鎖著眉頭,半天沒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