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中午,帶著於豔和吳軍回宅子,給他們兩個房間。
然後去吃飯。
唐曼帶著兩個人去的是青瓦台,她有自己的目的。
吃飯,喝酒。
唐曼說:“我代培,但是我們不是師徒關係,希望這一年,你們能好好的學,我也會儘力的教你樣。”
“董教授呢?”於豔問。
“噢,出去學習了,一個星期左右回來。”唐曼說。
“唐教授,我們是來學習外妝的,希望您能以外妝為主。”吳軍是很直接。
“嗯,這個我明白,不然你們來乾什麼?但是,你們的官妝怎麼樣呢?你們年輕,就是高級化妝師了,除是智商,其它的也應該是有的,官妝不行,談外妝?這個也不行,我得看看你們的官妝。”唐曼說。
“可以,明天我和於豔上妝。”吳軍說。
吳軍到底是年輕,血氣十足。
“好。”唐曼本想好好的聊,既然這樣,就不用再多說廢話。
胡聊了一氣,唐曼也是沒有什麼心情。
吃了一個多小時,下樓,唐曼看著。
於豔和吳軍在吧台前,商量著。
這賬怎麼結?
唐曼算了一下,一萬多塊錢。
兩個人似乎沒有結果,唐曼過去了。
“賬我來算。”唐曼說。
經理過來了。
“唐小姐,不敢,辛總說過了,您來,不管什麼時候,不敢收。”經理說。
“謝謝。”唐曼轉身就出去了。
兩個人出來,唐曼說:“你們自己去買被子,什麼的。”
唐曼打車就回了宅子。
唐曼回宅子休息。
起來後,看妝盤,轉是不轉?
唐曼猶豫了很久,決定等董禮回來再轉動這個妝盤。
於豔進來了:“唐教授,對不起,今天本來是我們兩個請您的,可是……”
“你們來了,我要進地主之誼呀,我得請,我沒有其它的意思。”唐曼說。
“還有,吳軍不是太會說話,有點太直了,沒有壞心思。”於豔說。
“這些都不用解釋,我沒那麼多事兒。”唐曼說。
“噢。”於豔無詞。
唐曼說:“我要點事兒。”
唐曼起身就走,去河邊了,北方三月底的河是半天未開,但是風依然入骨之寒。
沒有要給她送衣服了。
唐曼打了一個冷戰後,轉身往回走。
回宅子,唐曼想董禮。
這個時候,董禮就搖著小辮子來了,問她去吃什麼,不想出去,董禮就會自己炒菜。
董禮和她就是宜師宜友。
唐曼正想著,於豔進來了。
“唐教授,我對這兒不熟悉,晚上想請您吃頓飯。”於豔說。
“噢,吳軍呢?”唐曼問。
“在這兒有他的朋友,說是去會朋友了。”於豔說。
“你和吳軍熟悉嗎?”唐曼問。
“進了外妝小組,才認識的,不過就一個多月的時間。”於豔說。
“噢,那去魚館吧,就在胡同裡。”唐曼帶著於豔去魚館。
吃飯聊天,唐曼知道,於豔的情商挺高的,而吳軍,這個人就太自我了。
“外妝小組現在是什麼狀態?”唐曼問。
“嗯,現在小組是十二個人,也是不太穩定,有的退出了,有的加入了,一直在研究外妝,外妝的資料到是不少,可是……”於豔打住了。
唐曼舉了一下杯,乾了,於豔也乾了。
“那些資料都是我和董禮整理出來的,很詳細的,雖然有一些沒有完成,但是有一些妝是可以化出來的,比如十大喪妝中的前三妝,還有十三鬼妝的前兩妝,都是可以的。”唐曼說。
那些資料就早外流了。
“是呀,資料我們都看過了,也研究過了,但是上妝的時候,總是感覺不對,組長一直不讓我們實妝,因為義妝感覺是不對的,不對在什麼地方,沒有人說得清楚。”於豔說。
唐曼鎖住了眉頭。
“這個怎麼可能呢?你是高級化妝師,那資料裡的外妝,寫得太清楚了,就現在我知道的,納棺師中,有人就會了喪妝和十三鬼妝的前幾妝了。”唐曼有些激動。
“這個就不清楚了,我到研究小組不過一個月多有時間。”於豔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