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看著董禮。
“我可以設計顧南南,反製一下,看看效果,那應該是不錯的,那三妝,你就畫顧南南。”董禮說。
“噢,害人不好吧?”唐曼說。
“你有病,他害你了,你還回去,還拿著顧妝還回去,想想就過癮,開心。”董禮說。
“嗯,有道理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去看看於豔和少班的妝。”董禮出去了。
唐曼看監控,一切都正常,唐曼就閉上了眼睛,想著妝盤的三妝,如果換成顧南南……
唐曼一哆嗦,感覺不是什麼好事兒。
快下班了,董禮進來了。
“於豔是高級化妝現,少班是中級化妝師,都什麼水平呀?”董禮說。
“這兩個人不歸你管,彆多嘴。”唐曼說。
“噢,我知道,是來代培的,可是這……”
“我說過了,不需要你管。”唐曼瞪了董禮一眼。
董禮不說話了。
“你的說妝盤的事情,我考慮了,可以。”唐曼說。
“那就對了,雖然不說以牙還牙,但是也要禮尚往來。”董禮說著,笑起來。
“我上妝,你幫我看著,你動不了妝,但是看是沒有問題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嗯,看就過癮了。”董禮說。
少班中午安排好了,吃飯,在十年。
過去吃飯,沒叫於豔。
這個少班二十多歲,算是成熟。
妝確實是沒入董禮的眼,但是就和於豔相比,還是很不錯的。
聊天,少班很直接,主要是來學官妝,組長的意思是學外妝,官妝是基礎,所以得把官妝學好。
“你的師父是誰?”董禮問。
少班猶豫了半天說:“組長不讓說。”
“噢,這是什麼禁忌?”董禮笑起來了。
“這個不太懂,實際上,我也不想說,能師父丟臉,妝沒有學好。”少班笑起來。
這少班是一個聰明的,找原因都是讓你舒服的感覺,也不得罪組長,而且把自己放到最低的位置。
這個少班聊天到是讓人高興。
吃過飯,回宅子,唐曼和董禮坐在房間裡,看著妝盤。
“這三幅妝畫,換成顧南南的。”董禮說。
“我總是覺得這樣做不地道。”唐曼猶豫。
“你就是太善良了,不要放記了,顧南南複製了你的世界。”董禮說。
“睚眥必報,不太好吧?”唐曼是猶豫的。
“那你就選你自己,還省得再畫妝出來,麻煩,我來轉。”董禮伸手就要轉妝盤。
唐曼上去就是一巴掌。
董禮“切”了一聲,說:“我回屋了,自己難受去吧。”
董禮回屋,唐曼坐在沙發上喝茶,也是太猶豫了。
唐曼休息。
起來後,去河邊,四月初的北方,天黑後,依然有些冷,唐曼抱著自己,看著河水,冰凍期過後,看到了河水的流淌,讓唐曼感覺舒服了不少,似乎很多的事情,都流淌走了。
唐曼回宅子,進工作間,於豔,少班站在一邊看董禮上妝。
董禮上的是外妝。
唐曼進去,於豔和少班叫了一聲,董教授。
董禮放下妝筆,站起來,不說話了。
“你們兩個上官妝,官妝什麼都不是,不看外妝。”唐曼說。
“是,唐教授。”
“董禮,讓他們兩個上官妝,你盯著,外妝視而不見,如果看了,上官妝的時候,我可以看得出來的,今天晚上,給我上出來一個第二等級的妝。”唐曼說完就回去了。
董禮一會兒進來了。
“師父,喝啤酒去。”董禮說。
“嗯,走。”唐曼跟著董禮去古街,把銀燕叫出來。
喝酒聊天,唐曼問:“那妝盤如果真的換成顧南南,我覺得……”
“唐大小姐,你總是你覺得,你覺得怎麼著了?顧南南一直沒有放下,遲早還擺你一道,差點把命都丟了,還在這兒,這個那個的,先下手為強。”董禮一下就急了。
“你彆急,我再想想。”唐曼說。
“唐大小姐,對惡人善良就是做惡,而且比惡人還壞的那種。”董禮說完,把酒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