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禮和少班出來。
“去古街吧。”唐曼一刻也不想在這兒呆著。
那股味在外在是聞不到,但是唐曼感覺,處處都有這種味兒。
唐曼知道,這大部分是心理上的原因。
去古街,少班一直沒說話,看著董禮,董禮臉色不太好。
工巧沒有跟著去,回家休息了。
“師父,今天就休息緊,明天乾。”董禮說。
“休息。”唐曼說。
喝酒,董禮隻喝了兩口,就想吐,不喝了,直接就走了,說回宅子休息。
少班坐在那兒。
“你感覺怎麼樣?”唐曼問。
“感覺沒有那麼強烈,但是我的妝不行,讓董禮給我罵的,我要瘋了。”少班說。
“你妝確實是不行,慢慢學吧,把官妝學好了,再學外妝,如果官妝學不好,就彆想外妝了,你隻有一年的時間。”唐曼說。
“嗯,我堅持吧。”少班說。
吃了一會兒就回去了,唐曼感覺惡心。
唐曼回屋,於豔就進來了。
“唐教授,我想給你助妝。”於豔說。
於豔知道少班給董禮助妝,這也想助妝了。
“不行。”唐曼說。
“你這不公平,我也是來學習的。”於豔說。
“好,明天早晨六點到。”唐曼說完,擺手。
唐曼晚上十點多休息。
早晨起來,於豔已經是起來了,把早餐都做好了。
董禮沒吃,就走了。
董禮是怕吐了。
唐曼吃了點,半飽。
拉著於豔和少班上班。
換衣服,進化妝間。
工巧進來了。
“工師傅,您今天休息一天吧,回家。”唐曼說。
“噢,也好,小於在。”工巧說。
工巧的臉我不太好,年紀大了,這活真的太累人了。
於豔準備。
唐曼伸手,屍台升上來。
那味兒又出來了。
這種味兒和正常屍體的味兒又是不一樣,恐怕一生都不會忘記。
排骨的時候,於豔是在忍著,要吐。
“你到走廊呆一會兒,不準到外麵去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排骨,今天這屍體很順利,骨頭相對的是完整的。
於豔十多分鐘進來了。
“排骨這個憑著經驗,你把頭骨那兒排出來,位置都標上號,連接的時候,就按號來。”唐曼坐到椅子上,點上煙。
於豔排著,是猶豫的,唐曼就告訴是什麼位置。
主任突然說:“唐場長,董禮那邊有問題。”
唐曼就怕這事,心發慌。
“於豔,把屍布蒙上,消毒,今天不乾了。”唐曼說完,出去,進了另一間化妝間。
唐曼進去,董禮臉色蒼白,坐在椅子上,少班發慌。
董禮的手流著血。
“少班,把屍布蒙上,今天就到這兒了。”唐曼拉著董禮出來。
唐曼進去一看就知道,屍骨有的些是很鋒利的,如針似刀的,所以拚骨的時候,要十分的小心,手套根本就不行,防不了。
看董禮的表情,唐曼就知道,不太好,毒素。
唐曼出來,主任就跑過來了,開車拉著兩個人就去醫院。
搶救室燈亮了,唐曼心裡發慌。
主任也是一直不說話。
少班和於豔過來了。
“少班,當時什麼情況?”唐曼問。
“撿骨的時候,董教授叫了一聲,我發現流血了,就這樣。”少班說。
屍毒最可怕,種類是太多,而且很多都是致命的。
唐曼等著。
一個多小時後,醫生出來了。
“暫時是沒有問題了,但是必須得到省裡的醫院。”醫生說。
救護車,送董禮去省裡醫院。
唐曼和少班跟著。
唐曼開始擔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