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沒有想到,於豔會告狀。
“確實是。”唐曼把情況說了。
“不能吧?她是高級化妝師,我把她調到外妝小組,也是看過她的妝的。”外妝組長說。
“那您看看她的妝。”唐曼把電腦打開,讓外妝組長看視頻。
外妝組長看得眼睛都瞪起來了。
“怎麼會這樣呢?”外妝組長問。
“最初來的時候,看著還是可以的,可能是太想學外妝了,官妝不紮實,外妝是真的沒辦法的,官妝是基礎。”唐曼說。
“是呀,這丫頭怎麼回事?”外妝組長鎖住了眉頭。
“我計劃是上半年官妝,下半年外妝。”
唐曼知道,這個外妝組長和這個於豔恐怕也不簡單,叫丫頭,那關係恐怕複雜了。
“中午,我安排,十年我等你們,叫上董禮場長,還有少班。”外妝組長走了。
唐曼在分析著,這關係恐怕有點麻煩。
外妝組長把於豔調到外妝小組,那是要經過嚴格來挑選的,看實妝是必然的,這怎麼搞的?
中午,到十年吃飯。
於豔坐在外妝組長的身邊,少班坐在對麵。
董禮不想來,但是沒辦法。
唐曼坐下,於豔就開始給倒酒,給外妝組長先倒的酒,然後是唐曼,董禮,少班。
董禮的臉色就難看了,師父為大,在什麼場合,師父就如同父母一樣,敬酒敬師父,這個誰也挑不出來理。
喝酒,外妝組長說:“我和於豔溝通過了,於豔確實是急於把妝化好,所以出現了這種情況,越想好,越是不行,我讓於豔把心態放平,跟著師父好好學妝。”
外妝組長幫著於豔說話,似乎也是有氣無力的,確實是,這話真是不太好講。
不好講,也講出來了,這關係就不一般了。
唐曼也看出來了,外妝組長似乎也不是太願意這樣講。
“那就接著學,想學,就聽我的,如果不聽,就算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嗯,可以隨時解除師徒合同,於豔和唐教授的師徒關係,隻是合同的,和我不同,一日為師,就得終生為師。”董禮很直接。
“我聽師父的。”於豔說。
“好了,不說這事了,喝酒。”唐曼舉杯,乾杯。
少班一直是不說話。
就這件事,弄得大家都不舒服。
這個於豔的品質問題,讓唐曼已經是決定,教妝是教,但是要有選擇的,外妝就不用去想了,一年後,走人。
吃過飯,回宅子,董禮給唐曼泡上茶。
“酸爽的感覺是不?”董禮問。
“嗯。”唐曼喝茶,看書。
“這個於豔不簡單喲。”董禮說著,倒茶,然後一聲尖叫。
“你嚇我一跳,這麼大人,倒茶往手上倒?想什麼呢?”唐曼說。
於豔這樣做,這腦袋是不是進了鹵水了?
唐曼和董禮都沒有弄明白。
唐曼雖然放下了晉妝的三妝,但是心裡一直就是放不下。
怎麼辦?
唐曼也是實在想不出來。
找誰,都不同意動晉妝。
晉妝,一妝一命,一妝死一個化妝師,那方山是晉妝師,但是沒有上過一妝,就是實妝,方山有一妝肯定是要上的。
活不過四十歲,那就是說,這些人命運都不太好,沒有四十歲,就死人了,就是上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