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。”恩革坐回椅子上。
唐曼給到上茶。
“還有其它的沒有?”唐曼問。
“沒有了。”恩革說。
唐曼說,那就去吃飯,想吃什麼?
“滿漢全席,給我點六個菜。”恩革說。
“就這點菜還得董禮。”唐曼說。
“叫上董禮。”
唐曼給董禮打電話。
董禮來了,去滿漢全席,去地方,唐曼上衛生間,董禮跟過來。
“你想辦法,再套套恩革晉妝的事情。”唐曼小聲說。
董禮翻了一下眼睛:“恩革你叫哥,不跟你說,能跟我說?”
“你腦袋比我好使。”唐曼說。
回去,點了十二個菜。
喝酒,閒聊了一些其它的,董禮問:“恩大哥,你在鬼師當妝師,上的是鬼妝吧?”
“彆瞎打聽。”恩革說。
“我讓說能說的,沒有其它的意思。”董禮說。
“嗯,那就說說?”恩革說。
“能說的說,不能說的,就彆說。”董禮說。
恩革講了鬼市的妝,說鬼市的妝師,有的是隱藏著的,並不為外人所知,他這樣的妝師,還有兩個,但是基本不讓離開鬼市,進鬼市當妝師,那都是鬼市給挖過去的,除了妝術之外,還有其它的過人之處,進鬼市不是那麼容易進去的,有的人想進,進不去,有的人不願意進,但是還不得不進。
“那手殺師,是你的過人之處?”唐曼問。
恩革愣了一下,說:“這個不說。”
“說其它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就鬼市的妝師,通妝的也有人,但是通到什麼程度不知道,我這個妝師,隻是為鬼市一般人上妝,而且上麵的人死了,是論是不到我的。”恩革說。
“那通妝之人,對外妝也是通的了?”董禮問。
“應該是這樣,但是通到什麼程度不清楚。”恩革說。
“那晉妝也是死妝,這個死怎麼回事?”董禮問。
“死妝就是……差點沒掉坑裡。”恩革說,瞪了一眼董禮。
董禮看了一眼唐曼。
這恩革到是小心謹慎的。
“你們彆坑我,如果我說出去了,回去就有罪受了。”恩革說。
“我們私下說,誰知道呢?”董禮說。
“鬼十三監乾什麼的?”恩革有點急。
“鬼十三監怎麼了?他們還能聽到?”董禮說。
“鬼十三監你不知道回事?說不好聽的,他們也許其中的某一個就站在你身邊。”恩革說。
董禮一哆嗦,閉嘴了。
董禮當然知道鬼十三監了,唐曼說過,見影不見人,見風不見影,說白了,就是在半活半死之間。
唐曼輕輕搖頭,董禮就明白了,不讓再套了。
喝完酒,恩革就走了。
唐曼和董禮去畫室。
唐曼給講晉妝,董禮聽完說:“恐妝竟然是因為這個?就一條陰氣線?沒有那麼邪惡吧?我隨便的畫一條線出來,也不可能那樣。”
“你彆廢話了,我畫這個七八十年代的妝,你去休息一下。”唐曼說。
“不用,我看著你畫。”董禮當然是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的。
不過唐曼還是擔心,恩革是知道更多,但是絕對不能再說了,這是鬼律。
唐曼不知道,這七八十年代的妝,畫出來,會怎麼樣,她總是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,這種感覺很久沒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