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禮的眼睛冒火。
唐曼瞪了董禮一眼,董禮低頭。
“對不起,董禮。”辛邊說。
“收著你的對不起,我董禮承受不起。”董禮起身就走了。
尷尬。
唐曼笑了一下說:“沒事,驢脾氣,過兩天就好。”
“不可能嘍。”辛邊說。
辛邊給恩革倒酒,給唐曼倒酒,聊天。
說了一些其它的,辛邊心思也不在這兒。
“辛邊去忙你的吧。”唐曼說。
辛邊走了,恩革說:“這祖宗應該當美食家,跑去當化妝師了,真可惜了。”
“我也說,這丫頭說就是喜歡妝。”唐曼說。
“董禮的妝,將來肯定是會成為一個大的化妝師,但是不會成為一個單獨的妝,你不一樣,將來就是唐妝。”恩革說。
“聽誰說的?”唐曼瞪了恩革一眼。
“這個走著看,所以說,董禮是進錯了行了。”恩革笑起來。
喝酒,又聊了不少。
回宅子,董禮不在,不知道跑什麼地方去了。
少班進來了。
“唐教授,於豔今天就回省裡了,明天我也回去了。”少班的表情是不高興的。
“外妝組長叫你們回去的?”唐曼問。
“是,手續直接辦回了省火場長,不回去,就開除。”少班說。
“那就回去吧。”
唐曼知道,董禮想讓少班辭職,然後進再招進場子,但是這辦法恐怕是不行,外妝組長的能力可不簡單。
少班想說:“謝謝,唐教授,讓我住在這兒。”
少班給鞠躬後,出去了。
董禮晚上十點多才回來。
唐曼叫進來,董禮坐下,喝茶。
“你乾什麼去了?”唐曼問。
“和兩個朋友看電影,吃飯。”董禮說。
“還有朋友,真不容易。”唐曼說。
“噢,他們不知道我是化妝師。”董禮說。
“少班和於豔回省裡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知道了,今天也去局裡了,局長說,不行。”董禮挺不開心的。
“好了,彆多想了,離得也不遠,去休息吧。”唐曼說。
董禮去休息。
早晨起來去上班,唐曼坐在辦公室,董禮九點多鐘的時候,在訓斥人。
唐曼把辦公室的門關上。
坐在電腦前,看晉妝的資料。
這些資料很是奇怪,那種恐懼竟然消失了。
晉妝的民-國妝,形成的恐懼點竟然是七星,天相。
這個是把天文地理都融入到妝裡了,除了起到了恐懼的作用外,還有什麼作用呢?
一妝而死,這妝師當真是可怕了。
如果是這樣,就沒有人願意當妝師了,但是方家從來不缺少妝師。
唐曼在胡思亂想。
唐曼累了,走到窗戶那兒,點上煙,看著外麵。
在人群中,唐曼突然就看到了老愛,那個味人,在找人。
唐曼一愣,怎麼找到這兒來了?
這應該是和那個能隱藏味道的人的第三場比賽了,那老愛輸了,會怎麼樣?
那個能隱藏味道的人,是什麼人?
唐曼想,丁河水說了,這件事和她沒有關係,那就不管。
唐曼看著,老愛竟然進了化妝師的辦公室。
唐曼給主任打電話。
“有一個人進了化妝師的辦公室,把人弄出來。”唐曼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