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父,上哪兒吃?”董禮問。
“古街找一家店吧,把燕子叫上。”唐曼說。
到古街,找了一家火鍋店。
銀燕過來了。
“喲,來新人了?”銀燕說。
“加加,叫師姐。”唐曼說。
“師姐好。”陸加加站起來。
“坐吧。”銀燕說。
“喲,這都叫加加了,燕子,你和我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。”董禮說。
“彆廢話,加加,我們也不講那些禮數了,給師父敬三杯酒。”唐曼說。
董禮就站起來了。
“師父,你要慎重,合同簽了,那要一年後,才能入門的,不行就不能這樣。”董禮說。
董禮這樣說,就是讓唐曼看準人,有些人不適合化妝師這個行業,合同徒弟沒問題,但是要入門這種的徒弟,至少得看上半年光景,一個是人品, 一個是能不能把妝學下去。
“怎麼?”唐曼看著董禮。
董禮翻了一下眼睛,過去抓住陸加加的衣服領子,就給按到地上。
“磕三個頭,叫三聲師父。”董禮說。
陸加加當時被董禮嚇得臉都白了。
聽董禮說完,上來就是三個頭,三個頭,頭頭帶聲。
陸加加站起來,額頭通紅。
“這丫頭,到是實在,使那麼大勁兒乾什麼?”唐曼說。
“心疼了?”董禮說。
“董副場長,董教授,董主任,你陰陽怪氣的乾什麼?”唐曼有點火了。
董禮是基地的主任。
“師父,師姐就這樣,您彆生氣。”銀燕說。
“死丫頭,是不是又欠打了?”唐曼說。
“偏心眼。”董禮說。
唐曼確實是對這個陸加加特彆的喜歡。
“加加,今天看你師姐上的華妝,你感覺怎麼樣?”唐曼問。
“挺好玩的。”陸加加說。
這叫什麼話?
“不是讓你來玩的。”董禮說。
“師姐,我覺得我差不多能化下來。”陸加加說。
“你上過妝?”唐曼問。
“沒有,在縣裡一直沒動過妝。”陸加加說。
董禮和銀燕看唐曼,那意思唐曼也明白。
唐曼沒說什麼。
吃過飯,回宅子,唐曼問:“你住在什麼地方?”
“一個同學家,正找房子。”
“董禮和你加加去,把東西搬過來,就住在這兒。”唐曼說。
“師父,不勞煩師姐了,我也沒有什麼,就一個箱子。”陸加加往門口走,快到門口的時候,竟然蹦跳了幾步。
“得瑟。”董禮回房間。
唐曼休息。
起來的時候,陸加加在自己的房間收拾。
“加加,到工作間來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把董禮也叫到工作間。
“你化妝箱呢?”唐曼問。
“縣場子沒發,說得過三個月才發。”陸加加說。
“加加,我的化妝箱給你。”唐曼從桌子上把化妝箱拎過來。
“謝謝師父。”陸加加說。
“上今天的華妝,就在義頭顱上。”唐曼坐到沙發上,泡上茶,喝茶。
董禮站在一邊看著。
這丫頭打開化妝箱,拿什麼妝筆,妝刷都猶豫。
開始上妝,董禮就坐到沙發上,喝茶。
誰都沒有看好陸加加,一個從外妝起步的新手化妝師,誰都不相信。
官妝是基礎,基礎都沒有,這外妝根本就上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