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是剛睡著,就聽到尖叫聲。
唐曼跳起來,跑到工作間。
陸加加縮在牆角。
“怎麼了?”唐曼過去,看案台,沒發現什麼。
“那,那個義頭顱的眼睛在動。”陸加加嚇得不行了。
唐曼過去,拉起來,陸加加就緊緊的抱著唐曼。
唐曼看著桌子上的義頭顱,說:“沒事,你鬆開我,我看看。”
陸加加把手鬆開,唐曼走過去看,那義頭顱上的眼睛,和真的是一樣的,那是化妝化出來的,董禮乾的。
這董禮是精妝眼睛,那眼睛你不管在什麼位置,就像盯著你一樣,在看著你,瞪著你。
“加加,沒事,過來。”唐曼說。
陸加加小心的過來,抓住了唐曼的胳膊。
“這眼睛是董禮化出來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害怕。”陸加加是真害怕了。
唐曼把義頭顱蒙上,和陸加加出來。
坐在房間裡喝茶。
“你不用害怕,隻是假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眼睛在動。”陸加加說。
“那不過就是錯覺。”唐曼說。
“畫眼睛有什麼用呢?人死了,是閉著眼睛的。”陸加加說。
“有一些妝是需要的,比如叫組長那邊。”唐曼說。
“叫組長?”
“噢,就是有複原屍體的案子。”唐曼說。
“噢。”
陸加加臉色慢慢的轉過來了。
“今天就休息吧。”
陸加加可憐的看著唐曼。
“好了,在我這屋休息。”唐曼說。
“謝謝師父。”陸加加一下就躺到床上。
唐曼和陸加加休息。
聽到外麵有動靜,唐曼醒了,四點多了。
董禮回來了,大聲嚎氣的喊著:“師父。”
董禮就進來了。
“你乾什麼?”唐曼問。
“師父,給你買了一個包。”董禮把包遞給唐曼。
唐曼看了一眼,說:“有錢呀。”
“我沒錢,師父,你想不到吧,那少班,有一個外叫,叫少爺,在省城,他爹竟然是房地產商少年。”董禮說。
少年少董事長,唐曼到是聽說過。
“那你可是押住了寶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切,我唐曼是那麼物質的人嗎?”董禮說。
“行了,不過也奇怪了,少班有這麼一個有錢的爹,竟然學妝?”唐曼問。
“我也奇怪,問了,少班說,因為他的母親,他母親死的時候,臉部被毀了,當時的火葬場的妝術,沒有這種複原,就那樣的燒掉了,所以……”董禮說。
“這是心裡有病呀。”唐曼說。
“是呀,少班說,他爹和他斷絕了父子關係,又找了一個小老婆,生了一對雙胞胎。”董禮說。
“喲,那這少班就是窮少爺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人家是親兒子,再怎麼樣,也有家產分的。”董禮說。
“行了,我問你,那義頭顱上的妝怎麼回事?”唐曼問。
“什麼?”董禮一臉的懵逼。
“眼睛。”唐曼說。
董禮一臉的疑惑,站起來,去工作間。
半天回來了。
“不是我上的,我以為是你上的。”董禮說。
唐曼心裡一驚,看了一眼陸加加:“噢,是我弄的,我忘記了,還能為你弄的呢。”
董禮就明白,這裡麵有事兒了。
“我去河邊轉轉,吃飯的時候叫我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到河邊坐著。
那義頭顱上的眼睛不是董禮弄的,唐曼可以肯定的說,沒弄過。
這讓唐曼覺得奇怪了。
十幾分鐘後,董禮過來了,坐下。
唐曼點上煙,沒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