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愛晃過來了,坐下,自己倒酒。
“又把錢折騰沒了?”唐曼問。
“是,命呀!”老愛說。
唐曼從包裡拿出錢,放到老愛麵前。
“謝謝唐大善人。”老愛說。
“老愛,你和尹君這樣沒有意義,算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這是我活下去的動力。”老愛把酒乾了,拿著錢就走了。
“有病,有病。”董禮說。
老愛晃著走了。
“那和平怎麼樣?”唐曼問。
“就是看,從來不多說一句話。”董禮說。
“嗯,不要去惹他。”唐曼說。
吃過飯,回宅子。
晚上九點多,叫婉來電話。
“小曼,我不得不回避,這裡麵的事情複雜,這個人依然是沒有找到,我們找了老愛了,老愛不給這個麵子,我想……”叫婉說。
“我理解,老愛也不一定給我麵子,我試一下。”唐曼說。
“你放心,我知道,這事和你沒關係,但是就現在來說,沒有線索,如果真沒有線索,你們嫌疑最大的,最後……”叫婉沒有往下說。
唐曼明白。
唐曼給老愛打電話。
老愛接電話,唐曼說這件事兒。
“噢,你等著,給我準備兩個菜,還的啤酒,我一會兒就去宅子。”老愛掛了電話。
老愛所在的地方很吵。
老愛半個小時進來了。
“我說彆給我錢,不聽,一千塊錢,沒了。”老愛說。
“你乾什麼了?”唐曼奇怪。
“彆提了,沒走多遠,把一個小孩子給撞了,賠人一千塊錢,還捎上兩個嘴巴子。”老愛說。
唐曼差點沒笑出來。
董禮進來了。
“師父,我也想喝點啤酒。”董禮說。
唐曼沒說話,老愛說:“坐。”
喝酒,唐曼說事兒。
“這個簡單,但是我得到工作間。”老愛說。
唐曼給叫婉打電話。
“封條可以拆下來,我處理其它的事情。”叫婉說完掛了電話,似乎在開會。
去工作間,老愛站了有幾分鐘。
“好了。”
回房間喝酒,唐曼問:“有把握嗎?”
“除了尹君之外,我有十分的把握,還有,你應該和尹君要那種掩蓋氣味的藥,因為你身上有那種死人味兒。”老愛說。
唐曼點頭,老愛喝一瓶啤酒就走了,讓唐曼等消息。
老愛走後,董禮說:“師父,我們身上真有死人味兒嗎?”
唐曼點頭:“自己聞不到,我們火葬場工作的人,不少因為這個離婚的,身上的味兒。”
董禮沉默了,半天說:“我累了。”
董禮回去休息。
第二天上班,唐曼去基地找尹君。
“和平老師。”唐曼叫了一聲。
尹君坐在那兒發呆。
尹君聽到叫聲,一愣,然後就出來了。
到唐曼的辦公室,唐曼直接問了那種掩蓋氣味的藥。
“噢,就是草藥,明天我帶給你。”
“我是這樣想的,這藥能不能多帶點,給我們的工作人員發下去。”唐曼說。
“這個……恐怕沒那麼多,我都拿過來吧。”尹君說。
“那我就替我們的職工,謝謝你,和平老師。”唐曼說。
尹君笑了一下說:“你準備什麼時候和我研究妝呢?”
“嗯,現在手裡有點事兒,處理完,我就找您。”唐曼說。
“噢,那好。”尹君說完出去了。
唐曼沒有想到,尹君會這麼快就答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