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婉說,眼睛是假的。
唐曼一愣。
“假的?”唐曼說。
“對,簡直是跟真的一樣。”叫婉說。
那就不奇怪了,老愛聞不到味兒,找不到人。
“才看出來?”唐曼問。
“這需要的是技術,這個人是太聰明了。”叫婉說。
唐曼心裡明白,妝眼。
在古代的時候,有一個族人,死人的眼睛是不合上去的,仰麵朝天,就是看著天堂,棺材也是沒有蓋兒的,就出現了妝眼,但是這種技術早就消失了。
就現在唐曼所做的妝眼,都是義眼,然後在上麵畫妝眼,可是這個跟真的竟然是一樣。
“那就是說,沒有什麼殺人案,那眼睛能還給我了吧?”唐曼問。
“明天去辦個手續,就可以了。”叫婉說。
“虛驚一場。”董禮說。
“不過,這也奇怪了,這樣做為什麼?”叫婉是從那的角度考慮的。
唐曼知道,恐怕這是有人在教唐曼妝眼。
“過去就過去了。”唐曼說。
喝酒聊天,叫婉突然問:“這丫頭有對像沒有?”
唐曼看著叫婉:“你這是要當媒婆?”
“這丫頭長得真白,也好看,看樣子脾氣也不錯,我徒弟挺好的。”叫婉說。
“得了吧,婉姐,你可彆坑我們的小美女了,你們警察,一年三百年六十五天,有幾天休息的?何況那一個一個的脾氣都不好。”董禮說。
“董禮,我發現你挺欠兒的?”唐曼說。
董禮馬上閉嘴。
“你徒弟我沒看到過嗎?”唐曼問。
“剛畢業,我帶著呢,人還是不錯的,家裡條件也挺好的。”叫婉說。
“那就叫過來。”
叫婉打電話。
打完電話說:“二十分鐘。”
陸加加就低頭,臉通紅。
“婉姐,這十年也成了你家的了,這辛大公子是真厲害了。”董禮現在越來越欠了,嘴欠,手欠。
“噢,他生意上的事兒,我從來不問題。”叫婉說。
閒聊。
叫婉的徒弟來了,那五。
“怎麼叫個那五?”董禮問。
“噢,我爹當時腦袋一抽,就給起個那五,家裡就我一個。”那五說。
那五,一臉的正氣,一米八多的大個兒,長得也帥氣。
“那五,唐教授,董教授董禮,這個是化妝師陸加加。”叫婉說。
那五伸手,握手,三個人沒有伸手的。
“化妝師不握手。”叫婉說。
那五,挺陽光的一個大男孩子。
那董禮的眼睛就亮了,唐曼把頭轉到一邊去。
這董禮就開始和那五一通的聊,陸加加坐在一邊不說話。
聊到晚上九點多,散夥,回家。
回宅子,唐曼把陸加加叫到她的房間,讓董禮回房間休息。
陸加加給泡上茶。
“師父,喝茶。”
“董禮就是一個小瘋子,彆理她,這個那五你看怎麼樣?”唐曼問。
陸加加低頭,臉通紅。
“喜歡?”唐曼問。
“嗯。”陸加加起身跑了。
看來這傻丫頭恐怕是頭一回。
第二天上班,唐曼安排一下,告訴張副場長,出去辦事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