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喜歡罷了。”唐曼說。
四個同學的表情,告訴唐曼,她們是害怕的,或者說是……
這頓飯吃了不到一個小時,就散了,四個同學剛接到的時候還說,要在這兒住是三天,可是她們出來後,說有事,去省城的另一個同學那兒。
唐曼叫代駕。
“把人給我送到省城,然後把車開回來,送到古街停車場就行。”唐曼說。
四名同學上車,走了。
唐曼閉上眼睛,眼淚下來了。
從當上化妝師之後,生活就改變了,從一個軌跡,到了另一條軌跡上來了,說不上是好,還是好,最終是怎麼樣的發展。
唐曼回宅子,董禮和陸加加還在喝酒,陸加加得的小臉通紅,坐在椅子上直晃。
“行了,董禮,你要把她喝死呀?”唐曼扶著陸加加回房間。
唐曼回房間,董禮問:“師父,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?”
唐曼把事情說了,然後倒上酒。
“師父,其實,我挺喜歡那五的,可是那五那天說,我身上有味兒,我就知道了,不是一路人,人家說,喜歡你的人,聞不到你身上的那種味兒。”董禮說。
“行了,彆想那麼多了,再過四十天,身上的死人味兒就沒有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尹君的那種掩蓋氣味的方法?”董禮眼睛都亮了。
“對,既然是如此,你也不能再找那五,聞過死人味的人,一生也不會忘記的,我到是沒明白,少班挺好的,家裡還有錢,有勢的,怎麼就不行了?”唐曼問。
“這小子這麼有錢,還有勢,當化妝師,我不能理解,他從來沒有跟我過原因,我也問過,沒說,這個到沒什麼,不過他有兩部手機,有一天我無意中,看到一部手機,微信裡麵,有十幾個女孩子,他都有聯係,而且關係也不一般,整個一個渣男。”董禮說。
“噢,是這樣。”唐曼說。
“師父,不提這些了,明天實妝,喪妝的華妝,我還真有點緊張了。”董禮說。
“有危險,我也緊張。”唐曼說。
對於妝,到現在,唐曼真不知道怎麼辦是好,是不是不需要再往前走了呢?
就現在的情況,維持著也不錯。
但是,沒有發展,就這樣乾一輩子化妝師,唐曼知道自己是堅持不下來的。
自己能乾到現在,就是因為妝術是一個不可測的東西,有一種吸引在裡麵。
十點多了,休息。
第二天上班,唐曼沒有想到,關心來了。
自己師父牢蕊的師兄。
“唐曼,去看過你師父沒有?”關心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。
“有兩三個月沒去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噢,今天我來,也是為了妝的事情而來的,外妝小組的進展很大,已經有妝師把外妝的一些東西寫成了論文了,在內網發了,我看到了。”關心說。
外妝小組有一個內網,就是妝師網。
唐曼隻進去過一次,因為不是太喜歡,就沒有再進去過。
“很正常。”唐曼說。
“那是,不過論文很有見地,所以我過來,也想在基地呆上兩天,看看。”關心說。
“那好呀,您當個顧問,也幫著董禮看看外妝。”唐曼說。
“基地你不在?”關心問。
“董禮管著,董禮在教外妝,我沒有時間,管著這邊的事情。”唐曼說。
“也好,我就先呆上一個星期,不打擾你了,我明天開始。”關心走了。
唐曼看著這個關心,外妝之師,不在官妝。
關心這個人唐曼不了解,不過唐曼知道,外妝之師,都的古怪之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