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紀委的四個人來了。
開始查。
工作依然是正常進行。
董禮講妝。
唐曼檢查工作。
張章是坐立不安的。
十點多,張章進了唐曼的辦公室。
“唐場長,我們在一起工作那麼多年了,您是副局長,這件事……”張章說。
“我也沒辦法,給你機會了。”
“我上市紀委告你和董禮去。”張章走了。
唐曼站在窗戶那兒看著,張章真的開車走了。
回宅子休息。
下午,局長打來電話,讓唐曼馬上到局裡開會。
唐曼到局裡,局領導班子都在。
唐曼坐下,開會,正是場子裡的事情。
那張章真的到市紀委把唐曼和董禮舉報了,實名舉報。
會開到了晚上,也確定了,局紀委的人撤出來。
唐曼和董禮暫時停止工作,調查結束,沒有問題再工作。
唐曼同意,沒有爭辯。
開會出來,唐曼竟然突然有了一種放鬆的感覺。
她給董禮打電話,到皇帝樓去吃飯。
唐曼把銀燕也叫來了,也把叫婉叫來了。
叫婉晚來了半個小時,帶著一個男人來的。
“我介紹一下,我們科的趙磊,從警四年,28歲,重點,董禮,你彆再沾邊。”叫婉坐下了。
“婉姐,你什麼意思?噢,那五呀,我是幫著加加考驗一下那五,我們加加可是沒處過對像的,那五鑒定完成,不適合。”董禮說。
“喲,這嘴是越來越能說了。”叫婉說。
趙磊看陸加加。
“趙磊,你知道陸加加是化妝師吧?”唐曼問。
“知道了。”
“你父母呢?”唐曼問。
“還沒到父母那一層吧?”趙磊說。
“我們這兒的規矩,回家問問你父母,再說這件事。”唐曼是為了保護陸加加。
“也好。”趙磊笑了一下。
喝酒聊天,唐曼把發生的事情說了。
“這下可以休息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師父,那場子誰管?”董禮這是心裡不甘。
“局裡派人來代理一段時間,也有可能,我們兩個就此告訴這個崗位,變數很多。”唐曼說。
董禮不說話了,低頭。
閒聊半個多小時,趙磊就站起來了說:“我想約陸小姐出去轉轉。”
看來這趙磊是看上了陸加加了。
兩個人走後,叫婉說:“這個趙磊人很正,也十分的上進,就是脾氣太直了一些。”
“這事先不用說,他父母那關不一定能過得去。”唐曼說。
“也是,化妝師,這真不是一個好的職業,你在火葬場呆久了,我能聞到你身上的那股味兒,不是太好聞。”叫婉說。
都沉默了,這是化妝師最不願意聽到的,但是又不得不承認的事實。
叫婉也意識到,觸碰到了底線了。
“對不起,我沒有那個意思。”叫婉說。
“沒事,我們是朋友,說什麼話都無妨了。”唐曼笑了一下,舉杯喝酒。
晚上十點多,回宅子,陸加加還沒回來,唐曼給打電話:“二十分鐘必須回來。”
唐曼等著,二十分鐘回來了。
陸加加進來站著:“師父。”
“趙磊的父母意見一定要知道,有必要親自到家裡看一眼,之後再說談戀愛的事情。”唐曼說。
“記住了,師父。”
“休息去,明天到場子,不要看官妝,誰帶也不去,基地那邊如果另有安排,你就跟著學。”唐曼說。
“知道了,師傅。”
陸加加走了,這丫頭是太單純了。
第二天,唐曼睡到八點多,董禮進來了。
“師父,我睡不著。”董禮說。
“讓你休息,你到是睡不著了。”唐曼爬起來,洗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