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底怎麼回事?”唐曼問。
“出去再說,我想出去都費勁兒,你的師兄丁河水是無能為力的,雖然他儘了力了。”恩革擺了一下手,走。
唐曼和董禮跟著走。
轉了二十分鐘,恩革站住了說:“有點懵了。”
“你到底還行不行?”董禮火了。
“喲,你有什麼資格發火呀?妝妝不行,乾飯到是第一名。”恩革也火了。
董禮馬上就閉嘴了,今天的事兒真是因為自己的妝不行,才出的事兒。
恩革閉上眼睛,半天睜開了,往回走。
走了十幾分鐘,到了村口的那條主街。
丁河水站在街當中。
恩革過去了:“涉劫人,在這兒做劫呢?彆把自己給劫了?”
這是冷嘲熱諷。
丁河水隻是點了一下頭。
唐曼過去了說:“師哥,我們走。”
丁河水猶豫了一下,跟著出了村子。
丁河水開車,到市區,恩革讓停車,下車就走了,交差去了。
到胡同,進一家小館吃飯。
董禮一直就是垂頭喪氣的。
“董禮,你的妝沒有問題,隻是還沒到時間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知道自己啥也不是。”董禮倒酒,喝酒。
“師哥,怎麼回事?”唐曼問。
“老三是半扇村的一個老妝師了,半扇門村住著的人,不超過十個人,沒有人願意再學妝,老三怕這妝失傳了,就教給你,這本身就違反了村律了,但是老三周旋過了,也就這樣了,雖然是這樣了,但是那黑白無常是村子裡的執行人,一直就是耿耿於懷的,這回因為董禮漏妝,也找到了借口了。”丁河水說。
“那鬼節呢?”唐曼問。
“半扇門村,說實話,就是一個鬼魂之村,現在不到十個活人在村子裡,再過一年半年的,恐怕就是鬼魂控製著了,就是陰村,除了我們的這個世界之外,還有陰界,這是陰存陽,半扇門村形成了一個大極陰,才適合他們的存在,我們常說的陰宅,陰地,就是陰氣重的地方,就有鬼魂的存在,我們都不願意,不喜歡去這種地方,避開這種地方。”丁河水說,他把酒端起來乾上,又倒上了。
“師哥,再詳細說一下。”唐曼說。
“半扇門村的鬼節,從有村子就有,那個時候就是想製造一個恐怖,讓外麵的人不敢去半扇門村,可是沿襲下來之後,到現在就成了真正的鬼節了,鬼魂幾乎是要控製住了半扇村門了,那黑白無常也是鬼魂的存在,他們的力量現在已經超過了陽氣的存在,你們在內主街上看到的那些人,都是鬼魂,他們的妝,都是死後上的妝,老三是想讓你們學妝。”丁河水說。
“那恩革怎麼能帶我們出來?”唐曼問。
“那是哈達讓恩革做的,鬼市有這麼本事,但是如果真是大事兒,鬼市也不一定能成,我是沒辦法,隻能是做一個劫,劫斷陰氣,把你們帶出來,但是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劫成,看來半扇門村以後我也是不敢輕易的再去了,得罪了那些鬼魂,不是好事兒。”丁河水說。
“對不想,師哥,讓你跟著受苦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小事。”丁河水笑了一下。
唐曼知道,這自然不是小事。
喝酒聊天,回宅子。
董禮就坐在台階上,發呆。
“休息去。”
唐曼回屋,休息。
第二天八點多起來,唐曼出門,到河邊坐著。
唐曼在回憶著,半扇門村鬼節出現的那些妝麵。
一個一個的,突然,唐曼一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