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過飯,陸加加在工作間上妝。
唐曼和董禮休息。
唐曼起來,董禮出去了。
唐曼進工作間,看陸加加上華妝。
“加加,叫婉給你介紹的那個趙磊找過你嗎?”唐曼問。
“找過一次,聊了不到十分鐘,他就有事跑了。”陸加加說。
“你看這個人怎麼樣?”唐曼問。
“我也不知道,似乎沒有什麼感覺。”陸加加說。
“傻了?那就斷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覺得人挺好的。”陸加加說。
“真不知道怎麼說你,那再交往一下,他父母是什麼意思?”唐曼問。
“上次見麵的時候說,有空帶我去看他父母。”陸加加說。
唐曼沒說話,陸加加的華妝上妝,唐曼看了一會兒說:“妝粗了一些,步驟還是沒有問題的,不錯。”
陸加加真是當化妝師的命,一點就通。
唐曼帶著陸加加到河邊坐著,看河水。
“師父,我看您總是到河邊來。”陸加加說。
“我喜歡河水。”唐曼看著河水。
丁河水出來了,從橋下麵走過來了。
“你師哥。”陸加加說。
唐曼沒說話,丁河水過來,坐下說:“往下走不遠,有一個船,餐船。”
唐曼往下麵看,果然是有餐船。
“原來沒有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走吧。”丁河水說。
“師父,我就不去了。”陸加加說。
“你怎麼那麼多事?走。”唐曼說。
走到那邊,餐船在河中間,有汽艇過來了。
“吃飯?”開汽艇的人問,竟然是一個非常漂亮的,穿著泳裝的女孩子。
上汽艇,到船上。
坐在船邊,點菜。
辛邊從船艙裡出來。
“喲,唐小姐,丁河水,陸加加。”辛邊說著,過來坐下。
“辛邊,這餐船是你弄的?”唐曼問。
“是呀,我有一個宏偉的計劃,這隻是一個小小的開始。”辛邊說。
“那你說說。”唐曼說。
“當年,努爾哈赤,順河而下,到達盛京,就是現在的沈陽,我也要弄十幾條大型餐船,順河而下,然後再逆流而上,怎麼樣?”辛邊說。
“那到是不錯,可是東北的冬季可長達六個月之久,冬季你怎麼辦?”唐曼問。
“我在那邊建一個碼頭,到冬季,船都進庫,我算過了,從河開開始,到冰凍期,就這六個月,我可以賺回所有投資。”辛邊說。
“噢,有風險。”唐曼說。
“是生意就有風險,我會把風險降到最低。”辛邊說。
辛邊喝了一杯酒後,就上汽艇,離船走了。
丁河水說:“小曼,有人會找你做妝活兒,你不要去。”
“誰?”唐曼問。
“我隻是聽說的。”丁河水說。
唐曼點頭。
丁河水一個電話,就走了。
“師父,我聽人家說,外活很賺錢的。”陸加加說。
“也不全是,除非是遇到了非常麻煩的活兒,一般納棺師,正常的一妝,就是八百塊錢,麻煩的會多一些。”唐曼說。
“噢。”陸加加是有點質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