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道長看了唐曼半天說:“噢,唐主的妹妹,快請進。”
進屋,泡上茶,唐曼說:“麻煩全道長。”
唐曼把發生的事情說了。
全道長喝茶,想了很久,說:“戈將軍大魂未離,原因就是,那一場的敗仗,劍揮血飛,廝殺了一整天,戈將軍落於馬下,被斬頭,記錄很亂,有的記錄的是明軍之將軍,來北方打清軍,有的說是清將軍,來打李成良,就是在山下鎖陽城守城的李成良,這個無法考證了,但是將軍受命於令,血戰致死,是值得敬佩的,他大魂不散,就是不甘心,或者說有其它的事情。”全道長說。
“那怎麼就找上我了呢?”唐曼問。
“魂魂相遇,讀魂相識,這個需要一個搭魂之橋,我也隻能做到這一步,剩下的就是你自己的事情。“全道長說。
“那就辛苦你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明天吧,明天天黑之後,戈將軍的墓,等我,如果害怕,就叫上一個人。”全道長說。
“謝謝您,不打擾您了。”唐曼起身要走。
“你身上有一件東西要摘下去,魂不喜歡的。”全道長說。
唐曼身上有一塊血玉,是竹子送給她的。
唐曼回宅子,把血玉摘下來,放好。
休息,下午起來,董禮和陸加加回來了,兩個人喝得扶著進來的。
“怎麼回事?”唐曼火了。
兩個人站住了,還晃著。
“滾屋休息去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去了畫室,坐在案台前,畫尹君的千麵妝,隱妝。
每一幅的妝,都有著自己的特點,一妝都得用心妝琢磨著畫。
唐曼畫了一妝出來之後,休息,坐在椅子上,看著外麵的風景。
唐曼抽完煙,就站到鏡子那兒,看著自己,拿起妝筆,自妝尹君的掩妝,看看到底會成什麼樣子。
自妝比畫妝要難得多得多。
唐曼自妝兩個多小時才完成。
再看鏡子裡的自己,完全就是另一個人,很真實的在,絲毫看不出來一點問題來。
唐曼是真的想不出來,尹君的這種妝,怎麼達到這種效果的,妝點在什麼地方呢?
恐怕這要不停的去畫,自妝,才能找到所在,才能再往下發展。
天黑下來,唐曼去古街銀燕的茶樓,喝茶。
銀燕在忙著,沒有認出來自己,看來這妝還算是成功吧!
喝了一會兒茶,唐曼到古街喝啤酒,看到了董禮和陸加加。
唐曼過去,坐下,看著她們兩個。
“你誰呀?”董禮瞪著眼睛。
唐曼不說話。
“去一邊坐著去。”董禮又說。
董禮打電話,唐曼的手機響了,董禮一下站起來,瞪著唐曼。
“你怎麼拿著我師父的手機?”董禮竟然一把抓住了唐曼的衣服。
“鬆開。”唐曼說。
董禮聽出來了唐曼的聲音。
關於聲音的改變,唐曼沒有學會。
“師父?”董禮說。
唐曼點頭。
“尹君的掩妝?”董禮問。
唐曼點頭。
“厲害了。”董禮坐下,給唐曼倒上啤酒。
“師父,教我唄,我也要變成千麵小魔女。”董禮說。
“你現在就是磨頭。”唐曼說。
陸加加是一直發懵,看著唐曼,這是自己的師父?
“加加,妝無止境。”董禮說。
“噢,是,是……”陸加加的腦瓜子是“嗡嗡”的。
老愛走過來了,坐下,看了唐曼一眼說:“小曼,今天這菜也不硬呀!”
老愛通過氣味就知道是唐曼。
董禮和陸加加看著老愛。
這老愛三十多歲,現在看著到是也挺順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