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過飯,助手把罐子送上車,開車把唐曼和費瑩送回去。
唐曼把罐子送到了火場長的二樓,回宅子。
董禮和陸加加在外麵曬太陽。
“怎麼樣?”唐曼問。
“挺好的。”
“養好了再去上班。”唐曼說。
第二天上班,唐曼到辦公室,給外妝組長打電話。
外妝組長說,十點能到場子。
唐曼檢查工作,讓主任到妝屍室,主任來了,猶豫了半天說:“唐場長,這個很危險的。”
“沒事,全道長已經做過道場了。”唐曼說。
打開門,進去,唐曼沒讓任讓跟著。
看那個妝屍,沙鷗的妝上得還算可以,唐曼洗妝,一個小時後出來。
主任還站在走廊。
“辛苦你了。”唐曼說。
主任搖頭。
回辦公室,外妝組長就進來了。
“我到省裡給董禮申請了三萬塊錢,下周就能到。”外妝組長說。
“謝謝你,那妝屍怎麼搞的?”唐曼問。
“上麵沒有批下錢來,另一具沒有問題,做過法事了,這個因為錢,我以為沒事。”外妝組長說。
“做個法事多少錢?”唐曼問。
“最少得兩萬塊錢,其實也不多,可是外妝組的外妝,一直沒有大的進展,上麵的經費就不願意給批。”外妝組長說。
唐曼歎了口氣。
“這是我的責任,我願意承擔,隻是基地的妝……”外妝組長說。
“那得等董禮養好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那是,那是。”外妝組長說。
聊了一會兒,外妝組長走了。
唐曼坐在沙發上,喝茶水。
沙鷗進來了。
基地的化妝師,因為這件事,都在家裡休息。
沙鷗進來了說:“對不起,讓董禮受到了傷害。”
“坐吧,這件事和你沒關係,你還能上妝嗎?”唐曼問。
沙鷗遲疑了一下說:“沒問題。”
“如果遇到了問題,不要勉強,有心理中心。”唐曼說。
“唐場長,我知道,我想看看董禮去。”沙鷗說。
“嗯,好。”唐曼把地址給了沙鷗。
沙鷗走了,唐曼想,這個沙鷗還算可以,至少能麵對這一切,外妝組長也改變了打法了,給董禮申請錢,也是因為外妝基地。
下午一點多了,唐曼下班,到寒食吃口飯,去唐色。
她和唐人說全道長蓋建廟的事情。
“要多少錢?”唐人問。
“那全道長為什麼不要你的錢?”唐曼問。
“這個你彆多問,不要有不要的道理,你給,他會要的。”唐人說。
“丁河水給弄了二十萬了,那廟要翻建得多少錢?”唐曼問。
“可多可少的,我再給拿五十萬,多了沒有。”唐人說。
“我總拿你錢。”唐曼說。
“全道長也算是救了你徒弟的命了,五十萬值了。”唐人給轉賬。
唐曼離開唐色後,去了醫院看全道長。
全道長臉色還是不好,需要靜養一段時間,明天出院。
唐曼說拿五十萬給全道長。
全道長猶豫了半天,同意了。
“我是沒辦法,不知道還能活幾年了。”全道長歎了口氣。
唐曼把賬轉過去,聊了一會兒,就離開了。
回宅子,唐曼看董禮。
“怎麼樣?”唐曼問。
“再過兩天就能上班了。”董禮說。
“上班的事不急,明天全道長出院,你看看去,他救了你一命 。”唐曼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