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任說到這兒,就不說了。
“我明白了,辛苦你了。”唐曼說。
辦公室主任出去。
唐曼鎖著眉頭,看來鎮塔的事情,不過就是一個導火索罷了,最終的就是人事的調整。
唐曼一直到中午,沒有出辦公室。
下班了,沒有人了,她才出去,開車回了宅子。
唐曼吃過飯,去銀燕的茶樓喝茶。
她給外妝組長打電話,外妝組長沒有回省裡。
外妝組長過來了,聊天,唐曼說了發生的事情。
“這件事我也多少聽說了一些,是你們市裡做出的調整,調整的原因,有人把你給告了,董禮也扯上了。”外妝組長說。
“我和董禮有什麼事情?”唐曼問。
“私妝,這個場子裡雖然沒有什麼明確的規定,但是要是上麵當事來說,也是事兒了,還有迷信,這個上麵是一直是提倡的,這裡麵的事情,他們不清楚,他們也不想清楚,還有你打徒弟的事情,都有錄相,打人這事說大也就大了。”外妝組長看來是很清楚的。
“那要怎麼調整?”唐曼問。
“你肯定得離開場子,董禮有可以是被降職使用。”外妝組長說。
“是監控中心的主任?”唐曼問。
“嗯,那我也就說實話,確實是,他一直覬覦場長這個位置,也是找了人了。”外妝組長說。
“噢,是這樣,也無所謂了。”唐曼也感覺累了。
“我也想插手,但是不行。”外妝組長搖頭。
“不必了,反正我也是乾煩了。”唐曼說。
外妝組長接了個電話走了。
唐曼和銀燕喝茶,聊天,天黑下來。
銀燕說:“師父,帶你去胡同吃一種鹹菜。”
唐曼笑了一下說:“吃鹹菜?”
“去了就知道了。”
銀燕和唐曼出來,銀燕就給董禮和陸加加打電話。
進胡同,往裡走,胡同最深處,一家小院子。
“奶奶,來吃飯。”銀燕叫著。
一個老太太出來了。
“這丫頭,想的不是我,而是我的鹹菜。”老太太說著,笑起來。
這根本不是私家的小館,就是一個普通的人家。
家裡隻有老太太,七十多歲,看著年輕。
進屋,炕桌,盤腿坐下。
老太太拎著一個瓷壺進來,放到桌子上說:“一壺老酒。”
老太太挺開朗的。
一會兒,拿進一個炭盒,炭燒完了,把壺放到上麵。
“酒要喝溫的,俗話說得好,睡涼炕,喝涼酒,遲早是病。”老太太很慈祥。
酒溫得差不多了,六個菜就擺上來,都是鹹菜。
董禮看著銀燕:“就這?”
“就這?就這,也就是我來,彆人還吃不著。”銀燕說。
倒上酒,吃這鹹菜,老天,美味,說是鹹菜,並不鹹,那口感,一個鹹菜一個味兒。
“奶奶,這鹹菜怎麼做的?”董禮問。
老太太坐在一邊繡花,這眼神真可以,不花不聾的。
“說起這鹹菜,那可就有來頭了,一千三四百年的來頭,從唐代開始,一直傳,傳呀傳呀,傳到我這兒來了,傳了多少代,我也不記得了,而且這隻傳女不男,做鹹菜的時候,可有講究了,穿什麼樣的衣服,什麼時辰,用什麼樣的水,現在沒有會的了,我看我老太太的身體還好,趁著好,我也要選一個傳人。”老太太很文雅,要看也應該是大戶人家。
“奶奶,你就一個人嗎?”董禮問。
老太太說的話,讓人吃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