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上妝到半夜,休息。
早晨起來,董禮去酒館忙,陸加加上班。
唐曼進工作間上妝。
十點多,陸加加打電話來,哭著說:“師父,你來接我。”
“彆哭,我馬上過去。”唐曼出門,給董禮打電話。
唐曼接上董禮就去火葬場。
到火葬場,陸加加在化妝師辦公室哭。
看到唐曼和董禮來了,哭聲更大了。
“好了,彆哭了,怎麼回事?”唐曼問。
旁邊的化妝師說:“唐場長,董場長,彆提了,那代理的牛場長,非得讓加加上官妝,加加沒有上過官妝,強扯著進化妝間……”
董禮一聽,一下就火了,要去找牛小牛。
“你省省吧,看好加加。”唐曼出去了,去牛場長辦公室。
“牛場長,陸加加不上官妝你也是知道的,她是基地外妝組的,隻研究外妝。”唐曼說。
“可是基地撤了,我總不能養著他這個閒人吧?”牛小牛說。
“有其它的辦法解決嗎?”唐曼問。
“複妝。”牛小牛很牛的樣子。
“那算了,陸加加申請休假。”唐曼說。
“不行,不準假。”牛小牛得意的說。
“辭職總是行的吧?”唐曼說完起身就走,那牛小牛愣住了。
唐曼把陸加加帶回宅子,董禮炒菜,吃飯。
“加加,現在不去場子,辭職信也不交,就等著。”唐曼說。
“師父,我聽你的。”陸加加說。
“不行,我得收拾收拾這個貨色。”董禮說。
“你彆閒的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就這件事就是拖著,那外妝組長肯定不會就讓牛小牛輕易的把基地撤掉的。
沒有想到,董禮到底是惹出來了麻煩的事情。
董禮找費瑩,這兩個人,也不知道怎麼處得跟親姐妹一樣。
費瑩就聽董禮的了,給牛小牛做了巫。
這個牛小牛對火葬場的事情,基本上不懂,是文化口過來的,一個寫詩的。
費瑩動巫,就是讓牛小牛一進火葬場,就感覺有人跟著,甚至有的時候能聽到腳步聲,咳嗽聲……
牛小牛嚇得快瘋了,說什麼也不去火葬場了。
局裡派了代理場長,也聽說牛小牛的事情,也是不願意來,沒事就不到場子,有事就過去一趟。
外妝組長抓住了機會,從省裡找人到市裡,自己就任了市火葬場的場長。
這絕對是意外。
外妝組長把這個消息第一個告訴唐曼的,那意思,她和董禮得回去。
“我們辭職了,感覺外麵的世界挺好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唐教授,我們晚上見麵聊吧。”外妝組長說。
唐曼也答應了。
董禮的酒館開業,沒有名字,看著就像一個家一樣,知道的人並不多,而且董禮也是限定了人群來這兒吃飯。
青奶奶每天都過來,坐在門口,一個小時,兩個小時的。
晚上,就在董禮的酒館吃飯,外妝組長,陸加加,董禮。
“你們有什麼要求就提?”外妝組長說。
“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,董禮開了這個小酒館,比當化妝師賺得多得多了,我呢,也真是乾夠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基地沒有教妝的,就沒有意義了,場子沒有撐場的,我這個當場長的,當著也沒有意義了。”外妝組長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