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三的屍體呢?”唐曼問。
“我讓人送到了火葬場,青鬆廳,我想你們之間應該有一個約定。”恩革把酒乾了,走了。
唐曼鎖著眉頭,怎麼就弄成了這樣子?
唐曼去場了,辦公室主任值班。
唐曼把事情說了。
“唐場長,您放心,我看著。”主任說。
唐曼進青鬆廳,掀開屍布,看了一眼,說:“師哥,我給你上妝,明天我就給你上妝。”
唐曼出來,眼淚就下來了。
唐曼跟辦公室主任說,明天晚上來上妝,希望能行一個方便。
“唐場長,您說什麼呢?您隨時來,就是工作丟了,我也讓您進來。”辦公室主任說。
“謝謝。”唐曼離開火葬場。
去宅子休息。
第二天,唐曼接著上妝,就走了神兒了。
董禮叫唐曼。
“師父,師父……”
“啊,是董禮。”
“師父,我回來拿點東西,中午過去吃吧。”董禮說。
“知道了。”
董禮走後,唐曼去河邊坐著。
她想竹子了,想師父牢蕊……
眼淚不停的流下來。
丁河水來了,把衣服給披上。
“天涼了。”丁河水坐下。
唐曼把眼淚擦汗,看著河水發呆。
“走吧,天快黑了,去吃點東西吧。”丁河水說。
“去董禮那兒吧,那我的菜很好吃。”唐曼說。
去董禮的酒館,董禮看到唐曼,小聲問:“想竹子了?”
“沒有。”唐曼瞪了董禮一眼。
“你應該補個妝,眼圈兒都哭得有點腫了。”董禮說。
唐曼補妝,進包間,菜上來了。
董禮把銀燕叫來了。
“董禮,明天我給老三上妝,你陪著我去。”唐曼說。
董禮愣了一下,點頭,沒多問,隻是說:“知道了,師父。”
丁河水顯然是知道這件事情了。
喝酒聊天,丁河水說要出一陣子門,什麼時候回來,不太確定。
“乾什麼去?”唐曼問。
“嗯,做個涉劫。”丁河水猶豫了一下。
“那你每天給我打一個電話我,不然我會擔心你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嗯。”
董禮看著唐曼的眼神,也明白了幾分了,看來是有情有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