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和複妝沒有關係。”家屬看著唐曼。
合同在,現在不往下走都不行。
魂在體的屍體,總得要找到在體的原因,不然複妝,魂會纏上你的。
這樣的事情和家屬是說不明白的。
“那這事暫時先這樣,我會儘快的複妝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不行,最晚明天複妝,入土為安,這也太久了。”家屬說。
“給我三天時間。”唐曼說。
家屬商量了半天說:“就三天,不然我們就起訴。”
唐曼點頭。
家屬走後,唐曼把辦公室主任叫來了。
“坐,喝茶。”唐曼說。
辦公室主任坐下,喝茶。
“這個複妝的屍體,當初誰接收進來的?”唐曼問。
“局裡下來代理的那個場長,他不懂這個,家屬給了雙倍的錢,有一半讓代理場長拿走了,這件事,我經手的,我也沒辦法說什麼,這種活兒,不在我們的範圍內,這筆賬也是入場子的私賬裡,正常就是一半的錢,代理場長多收了。”
辦公室主任說。
“連屍體都沒有看一眼嗎?”唐曼問。
“沒看,就是看也看不明白,當時我提醒他了,他說沒必要,直接就把合同簽了。”辦公室主任說。
“這個死者的死因,能查到嗎?”唐曼問。
“這個我也是想辦法了,就是警察那邊,我沒這個能力。”辦公室主任說。
“噢,那我明白了。”
辦公室主任走後,唐曼給叫婉打電話。
讓幫著查一下這個死者。
“你等等,我這邊安排人查一下。”叫婉說。
半個小時,叫婉來電話說:“你過來吧,不過要保密,這是違規的,讓人知道了,沒我好果子。”
“我懂。”唐曼說。
開車去叫婉那兒。
唐曼才知道,是一個仇凶的案子,唐曼不關心案子,隻關心怎麼死的。
竟然讓仇家給灌了硫酸,然後扔下懸崖的,摔得七零八碎的,夠狠。
就人死,以這種方式,是太殘忍了。
灌硫酸,魂逼離體,再把身體毀掉,魂無處安身,成怨成恨的,就這樣的怨恨之魂,是可怕的。
出來,叫婉送唐曼上車。
唐曼回場子,給費瑩打的電話。
把事情跟費瑩說了。
“就這件事,你想善魂,我做不了,我隻能是鎮魂,不過這樣的怨恨,也不太容易做。”費瑩說。
善魂,就是讓靈魂的怨恨消失,正常的離開,轉間,但是費瑩不做,隻能是鎮魂。
“還有其它的辦法嗎?”唐曼問。
“全道長。”費瑩說。
唐曼掛了電話,全道長?唐曼真是不想再麻煩人家。
不過問問也可以。
唐曼去買了東西,去廟裡。
全道長翻蓋的廟,也基本上差不多了,翻建加擴建,廟有了氣勢。
全道長在忙著,整理一些東西。
“全道長。”唐曼叫了一聲。
“喲,是小曼,進屋。”全道長放下東西,帶著唐曼進屋,看來全道長的心情是不錯的。
全道長也表示了對唐曼的感謝之情。
聊了一會兒,唐曼說到那個怨魂的事情。
全道長看了唐曼半天,沒說話,看來不太好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