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心裡發慌。
上樓,七樓搶救室,外麵站了不少有,有幾個認識的,那是丁河水的朋友,唐曼腿一軟,差點沒跪下,董禮一把抓住了。
過去,問,丁河水的朋友說,丁河水在搶救。
“出了什麼事情?”唐曼問。
“不清楚,我接到丁河水的電話的,車就在醫院了,我到的時候,人在搶救。”丁河水的那個朋友說。
唐曼坐到椅子上,一直勁兒的冒汗。
“師父,沒事的,丁哥人善良,大善大吉。”董禮說。
唐曼緩了有二十多分鐘,去外廊抽煙,董禮跟著。
這幾天,丁河水就聯係不上,電話通了,就是沒有接。
兩個多小時,丁河水被送進重症監護。
唐曼讓丁河水的朋友回去之後,把手續都辦了,錢也交了。
“董禮,複妝的事情得辦。”唐曼說。
“師父,我件事你彆管了,我來辦。”董禮說。
“不用了,紮手,我來辦,丁河水在重症,我們在這兒呆著也沒有意義,回去吧。”唐曼說。
回去,唐曼去場子,再次看了複妝之屍,確實是魂在體,魂在體的屍體和正常死亡的屍體是不一樣的,魂在體的屍發青,而且會有屍動,細微到你幾乎看不到,但是你盯著看上一分鐘,就會有屍動。
唐曼去辦公室,坐在那兒,抽煙。
全道長給唐曼打電話來。
“小曼,我的兩個徒弟我給叫回來了,今天半夜就到了,做魂場的事情,我和他們溝通了,他們說沒問題。”全道長說。
“謝謝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離開場子,給主任打電話,說明天下午做道場,複妝由董禮來完成。
唐曼也給董禮打了電話,然後去醫院,從重症的玻璃看著丁河水。
眼淚不斷的掉著。
醫生過來了。
“你在這兒也沒用,回家休息,有什麼事情就打電話給你了。”醫生說。
唐曼點頭。
晚上九點多,唐曼到外麵吃了點東西,又回來了,站在玻璃那兒看著丁河水。
她要守在這兒,丁河水是能感覺得到的。
醫生說丁河水的傷很奇怪,身體裡有一種東西存在,在傷著丁河水的內臟,這種情況沒有遇到過。
唐曼也是十分的奇怪,發生了什麼事情?
唐曼看了丁河水的車,行車記錄儀,是從藏區回來的,一路走高速,連著開了四天的車,直接到醫院,這是最早的記錄。
唐曼想不出去。
坐在椅子上,唐曼閉著眼睛。
她突然想到了哈達,給哈達打電話,說事情。
“我派十三監的人出去,兩天時間。”哈達說。
“那就謝謝你,抓緊。”唐曼說。
“對了,我先讓鬼市的市醫過去看一眼。”哈達說。
“也好。”
鬼市有市醫,也有一個醫院,唐曼隻是知道這個,並不了解,不知道鬼市的市醫是什麼水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