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基地,董禮在講妝,越來越成熟了,有了教授的樣子。
唐曼看了半個多小時,回辦公室。
回去給丁河水打電話。
“怎麼樣?”唐曼問。
“沒問題了,醫生說,可以出院,回家養著。”丁河水說。
“下班我接你。”唐曼說。
“你不用接我,讓董禮準備酒菜。”丁河水說。
“自己能行嗎?”唐曼問。
“沒問題。”丁河水說。
下班,唐曼和董禮,陸加加去董禮的酒館。
酒菜準備好了,丁河水進來了,一身的新衣服,人看著十分的精神。
“師哥。”唐曼叫了一聲。
坐下,喝酒,聊天。
陸加加突然說:“師父,師姐,有一件事,我想說,我有點不敢。”
陸加加說話盯著董禮看,唐曼就明白了,這是和董禮有關係。
“說。”唐曼說。
“嗯,師姐,你也彆多心,我就是探討,探討,說得不對,彆掐我,你今天講的上妝的分步,第二步我覺得不對,妝筆是橫筆,你順筆了,這樣妝缺少了一個立體感。”陸加加說完,眼睛緊盯著董禮的,看她的表情。
董禮看著陸加加。
“師父,她要動手。”陸加加站起來,躲到唐曼的身邊。
“哈哈哈……看你嚇的,我不打你,你說的沒錯,前幾妝我分步的都上完了,我就是這麼化妝用筆,就是想讓看看他們能看出來不?你看出來了。”董禮所說的話,是真的,唐曼知道,這樣的錯誤董禮不會犯的。
陸加加竟然能看得出來,這丫頭將來的造化可不小。
“其它的人也許不敢說。”陸加加說。
“也有這個可能,你到工作群說,看看有人知道沒有。”董禮說。
“這個?我質疑董主任,質疑懂教授,那他們怎麼看我?而且我是你的師妹,人家弄不好說,我在釣魚,我才不乾。”陸加加說。
“死丫頭,你這個到是聰明了,彆廢話。”董禮說。
“董禮,加加說得也沒錯,這樣,明天你們基地搞一個外妝的比賽,讓他們上妝,我也過去看看,到底是什麼水平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也好。”董禮說。
丁河水聽著,陸加加說:“今天是丁師叔出院,人家是主角,我們彆瞎聊了,祝師叔康複出院,永遠不再生病。”
陸加加敬酒。
丁河水說:“這丫頭。”
丁河水把酒乾了。
董禮說:“這師叔叫的,那我也得叫師叔,師叔,晚輩祝你和我師父,愛情長久,愛不斷,情不移,乾了。”
董禮把酒乾了。
唐曼低頭,臉都紅了。
丁河水也有點尷尬。
“好了,才出院,少喝點。”唐曼說。
“喲,師父,你怎麼不勸勸我呢?”董禮說。
“你喝死了我也不管。”唐曼說。
聊天,到是熱鬨,唐曼喜歡這樣的氛圍。
吃過飯,回去,丁河水竟然在胡同有一間小房子,離唐曼的宅子不遠。
“你的?”唐曼問。
“嗯,進去坐坐,喝杯茶。”丁河水說。
“師父,那我和加加回去休息了。”董禮和陸加加回宅子。
進去,小院子收拾得很乾淨,雖然不大,但是到有情致,院子裡老木搭台,坐在那兒喝茶。
丁河水突然說了一句,唐曼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