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過飯,回宅子,唐曼就把明晚如秋叫到了屋子裡,喝茶。
唐曼把哈達的茶泡上。
“我喜歡這茶,溫暖。”明晚如秋說。
唐曼一愣,問:“哈達送你的?”
“對呀,一直送我這種茶。”明晚如秋說。
唐曼心裡竟然生出來一種不是滋味的滋味,說不好有些紮手。
唐曼問了明晚如秋,夜歌的事情。
明晚如秋低頭,沉默了一下說:“其實,也沒有什麼,就是喜歡唱那歌,在鬼市,我就在個人,寂寞了就唱唱,嚇著你們了吧?以後我不唱了。”
“其實也沒有什麼,我聽說您妝瘋了?”唐曼問。
“確實是,瘋了兩年,我過來了,是哈達找市醫給我調整過來的。”明晚如秋說。
“噢,那真好,明姐,明天我帶你去上班,手續過幾天下來,你先熟悉一下工作環境。”唐曼說。
“嗯,不過我暫時還得住在這兒。”明晚如秋說。
“當然,你願意住多久就多久,這院子太,沒有人住還空空的。”唐曼笑了一下。
唐曼一直沒有辦法開口問喪叟那妝到底是什麼妝,讓明晚如秋瘋了。
第二天上班,唐曼帶著明晚如秋過去的。
讓主任給安排化妝師室,櫃子,辦公桌,化妝箱,衣服……
唐曼檢查工作,去基地,外妝組長在。
唐曼站了一會兒,出來,外妝組長跟出來。
“還是說兩句化妝師的事情。”外妝組長說。
“人怎麼樣了?”唐曼問。
“出院了,再養兩天就沒事了。” 外妝組長說。
“我也和董禮說了,董禮說給她們機會,晚上找個地方請董禮吃頓飯,聊聊。”唐曼說。
“好。”外妝組長說。
唐曼回辦公室。
辦公室主任進來了。
“唐場長,那個新來的化妝師,就坐在辦公室裡,不動,也不說話,我說帶著四處轉轉,熟悉一下工作,她說不用。”辦公室主任說。
“噢,不用管她。”唐曼說。
主任出去後,唐曼給明晚如秋打電話。
“明姐,到我辦公室來。”唐曼說。
明晚如秋進來了,笑了一下。
“是不是呆著很不舒服?”唐曼問。
“確實是不太熟悉,都不認識,我真得適應一段時間。”明晚如秋說。
“不急,這段時間你天天來,願意呆著就呆著,不願意呆著,你不出去逛逛街,買衣服,鞋子什麼的,這是五千塊錢,算我借你的,等開資了還我。”唐曼說。
“不用,我手裡還有點錢,一會兒我就出去逛逛。”明晚如秋說。
明晚如秋還穿著唐曼送的衣服。
明晚如秋走後,唐曼看了一眼手表,時間也差不多了。
董禮來了。
唐曼說吃飯的事情,外妝組長來電話了,說中午就在你的酒館。
董禮笑了一下,壞笑,唐曼就知道,這丫頭恐怕要玩心眼,根本就沒有打算讓這兩名化妝師回來,惹了這麼大的禍,而且人品也是有問題,不管你是學妝,試妝,一個人的本質有問題,妝難成大妝,心性而定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