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喪叟並沒有告訴唐曼老三的妝,妝點在什麼地方。
喪叟知道嗎?
老三的喪妝,喪叟也會嗎?
一個師父的徒弟,想必應該是會的吧?
回宅子休息。
唐曼一直在琢磨著妝的事情,很晚才睡。
早晨起來,上班,檢查工作,叫婉就打電話來了。
“這邊有個活兒,下麵的人找到我,讓我幫著找你。”叫婉說。
“操心的命,讓人過來。”唐曼說。
“就知道你會答應的。”叫婉說。
閒聊了一會兒,掛了電話。
唐曼站在窗戶那兒,告彆廳那邊有人鬨起來,辦公室主任現在是副場長,新提了兩個主任,一個監控中心的,一個是辦公室的。
三個人都在那邊,唐曼沒辦,看著。
家屬這個時候的情緒是非常的激動的,不理智,發生了什麼事情,唐曼不知道。
保安都跑過去了,一度失控,副場長被按到地上,被家屬圍打。
報警了,警察來了,唐曼是一直在看著。
現在就是她過去,也解決不了這樣的問題,隻有等著家屬冷靜下來。
家屬冷靜下來,副場長雖然被打了,一直保持著冷靜,把事情處理下來。
十點,副場長進來了,鼻青臉腫的。
“去醫院看看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先彙報一下工作,在告彆的時候,工作人員站在一邊,冷笑了一下……”副場長說。
唐曼點頭,副場長去醫院。
工作人員唐曼是一直要求肅場的,不準笑,全部是素妝,這冷笑恐怕也是家屬心裡生出來的一種東西。
唐曼去告彆廳工作人員辦公室。
“怎麼回事?”唐曼問。
“我就是繃了一下嘴,就說我冷笑,對死者不尊重……”工作人員也是委屈。
“沒受傷吧?”唐曼問。
“副場長把我擋了了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唐曼回辦公室。
就這樣的事情,辦公室主任人處理的,做工作,如果嚴重的,就要心理治療室乾預,這個也需要自己來調整。
委屈得受著。
下班的時候,副場長回來了。
唐曼過去。
“怎麼樣?”唐曼問。
“沒事,皮外傷,家屬也道歉了,這事過去了。”副場長笑了一下。
“嗯。”
唐曼出來,回辦公室,收拾一下,下樓。
董禮,陸加加坐在車上等著她。
那明晚如秋,自己開車走的,從來都是這樣,不太合群的一樣人。
吃過飯,唐曼回宅子休息。
起來後,進了明晚如秋的房間,明晚如秋在看書。
“明姐,我想讓你到畫室,給我看看妝。”唐曼說。
明晚如秋猶豫了一下,點頭。
明晚如秋和唐曼去畫室,到畫室看十二屍妝,第三妝,明晚如秋抱臂站在那兒看了很久。
“魂跟妝了,非常完美妝。”明晚如秋說。
“到沙發上坐,喝茶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泡茶,倒茶。
“明姐,這魂妝我都是成了妝的,恩革說,這妝要不能成全,要留一筆,丁河水也這樣說過的。”唐曼說。
明晚如秋低頭,沉默了半天,說出來的話,讓唐曼的手一哆嗦,手裡端著的茶碗晃了一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