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急,再等等,等我想明白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青春就那麼幾年兒。”叫婉說。
唐曼笑了一下。
兩個人聊到了晚上九點多,分開。
唐曼去畫室。
檢查了一下,沒問題,監控連著。
隻是那妝就奇怪了。
唐曼休息一會兒,看妝。
唐曼決定把不是自己上的妝,拆妝,一步一步的,看看到底是誰的手法。
就這妝,說實話,很一般,但是能化下來,就是說,也不簡單了。
拆妝很麻煩的,尤其是自己不熟悉的妝。
唐曼一步一步的拆妝。
這妝的妝法唐曼有一些是不熟悉的,但是似乎又相識,拆到一半的時候,唐曼放下了筆,是葉軍的妝法,改變了,但是唐曼看出來了。
唐曼鎖住了眉頭,這葉軍一直在折騰著。
葉軍登堂入室,這讓唐曼接受不了。
唐曼並沒有當時就找葉軍。
唐曼還是堅持著把妝拆完,卸妝,葉軍的妝術已經是雜亂無章了,心性是亂的,越是看多學妝,越是沉不下來,沉不下來,妝難成。
半夜,唐曼才休息。
早晨起來,去場子。
檢查完工作,回辦公室,外妝組長就來了。
唐曼煩得不行,沒泡茶,也沒有動,點上煙。
“柏北失蹤了。”外妝組長說。
“失蹤了,你找警察,找我乾什麼?”唐曼有點火了。
“你和柏北當時發生了摩擦,之後,人就失蹤了,聯係不上了,到現在,依然是沒有柏北的消息。”外妝組長說。
“這是事實,我沒報警說的騷擾,已經很給你麵子了,現在你反過來找我,什麼意思?”唐曼說。
“我直說,我懷疑你,柏北在從省裡過來,在這兒租的房子住,他在這兒沒有朋友,上班,下班,輕易不會去其它的地方,就是去,也不過就是到外麵買點東西。”外妝組長說。
唐曼的腦袋也是一直在轉著的,她去過唐人哪兒,說了這件事,唐人當時的表現就是沒有表情,唐曼出來後,也覺得自己太矯情了,自己的事情,應該自己處理,這個自己也能處理。
難道是唐人……
“你跟我說那麼多沒用,我沒時間,請。”唐曼說。
外妝組長走了。
這個人做事極端。
唐曼給唐人打電話,問這件事情,唐人否認,說他什麼都沒有做。
唐曼不知道應該相信不。
外妝組長真的報警了。
警察找唐曼,唐曼也是不得不說了。
柏北失蹤,外妝組長認為是報複,警察詢問,大概也有這個意思。
警察走後,唐曼站在窗戶前,看著窗戶外麵。
快下班的時候,有兩台車進來了,停在了辦公樓的停車場。
下來了,七八個人,往辦公樓來了。
一會兒,有人敲門,唐曼說:“請進。”
進來了兩個人。
“唐場長您了,這是我們省殯葬研究中心的富主任。”一個男人說。
“噢,您好,請坐。”唐曼給泡上茶。
坐下後,富主任說:“打擾您了。”
“沒有。”唐曼說。
“關於柏北和外妝組長的事情,有人把事情反應到了上麵,我們也做了相應的調查了,結果讓我很失望,外妝組長撤職查辦,柏北開除。”富主任富昌說。
唐曼愣了半天,看來這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