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和沈洋喝酒聊天。
“你今天出去了,是不是回家看你父親去了?”唐曼問。
“對,我在對麵租的房子,為了方便照顧他。”沈洋說。
“你可以請一個人照顧。”唐曼說。
沈洋沉默了半天說:“那場車禍,我撞了三台車,也有人受傷,我把房子賣了,賠償,到現在我還欠著三十多萬,我受傷後,說是退役,那是好聽的,其實就是被迫的離開了隊裡,在這個冰場代學員,有的時候,一個月就幾百塊錢,為了照顧父親,沒辦法,如果真的沒有學員,我就到貨場搬貨。”
“你本身就受過傷,能行嗎?”唐曼問。
“男人,沒有什麼扛不住的。”沈洋笑起來。
唐曼沒有想到, 這沈洋還真是很堅強。
閒聊到晚上八點多,沈洋說得回去了,不能晚了。
沈洋走後,唐曼坐在大廳喝茶,董禮問:“在哪兒泡的師哥?”
“這個你彆管,今天你講十三鬼妝,對鬼妝熟悉沒有?”唐曼問。
“師父教過我十三鬼妝了,我也又熟悉了一遍,每次講分妝前,我都會把這妝上一遍,或者是兩遍。”董禮說。
董禮對妝還是很嚴謹的。
“記住了禁忌,我回去休息了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往宅子走了一半,就打車去了畫室。
唐曼就是控製不住的想到這兒來。
唐曼看骨碗上的第七屍妝,從六妝開始,前六妝是陰妝,後六妝是陽妝,完全就是不同了。
很多的地方,唐曼看不明白,不敢上妝,就畫妝。
這妝和前六妝又有著不同,就是畫妝,唐曼都沒有畫明白,一些就是猜妝,但是推畫出來後,就是分節的,根本就是沒關的妝,憑著唐曼的經驗,不應該出現這樣的問題,可是就是出現了。
唐曼看了一眼手表,已經下半夜一點多了。
唐曼休息。
早晨起來,上班。
安排完工作去基地看看,她對董禮還是不放心,畢竟是自己的徒弟,還沒有到完成長成的時候,還不能徹底的就撒手了。
唐曼坐在角落,十三鬼妝的新妝,分步講解,非常的詳細,從妝法上,到妝料的使用。
確實是沒有問題,看來董禮是認真的研究了。
唐曼出來,看到丁河水從車上下來。
唐曼走過去。
“師哥,你……“
“我來找你,停這邊的院子裡,那邊車太多了。”丁河水說。
“那就在這兒說吧。”唐曼說。
“嗯,今天是明晚如秋教你妝,你忘記了,她有點火了,馬上過去。”丁河水說。
“噢,我真忘記了,昨天忙得太晚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你收拾一下。”丁河水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