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的車取回來了,唐曼讓陸加加開。
“師父,車太大了,我不敢。”陸加加說。
唐曼說:“我在旁邊。”
陸加加上車,手忙腳亂的。
“你穩一會兒。”唐曼說。
車啟動,慢慢的走起來,這兒離冰場,轉過彎,再開幾分鐘就到了。
轉彎的時候,陸加加看到警察就停在那兒了。
“走呀?右轉,這個燈可以走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警察。”陸加加額頭全是汗。
警察過來了。
“完犢子了,警察來了。”陸加加手都哆嗦了。
“你怕警察乾什麼?也沒乾壞事兒?”
警察過來了,敲了一下窗戶,窗戶打開了。
“怎麼不走了?”警察問。
“我是新手,看到警察就害怕。”陸加加說。
“靠邊。”警察說。
陸加加靠邊,下車。
“駕駛證。”警察說。
駕駛證拿出來,看證,看車。
“不用緊張,慢慢的開,走吧。”警察說。
上車,陸加加開車走,跟老太太一樣。
唐曼也不催。
幾分鐘的路,開了二十多分鐘。
停車用了八分鐘。
下車,進冰場,到沈洋的辦公室。
“唐小姐好。”沈洋說。
“噢,這是我徒弟,給她也弄一套跟我一樣的,加上學費,多少錢,一會兒我發給你。”唐曼說。
“謝謝唐小姐,這位怎麼稱呼?”沈洋問。
“陸加加,你叫加加就行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加加,跟我走。”沈洋帶著陸加加去試鞋。
唐曼換上衣服,戴上護具,穿上鞋出來。
她上冰,開始慢滑,滑滑就瘋起來了。
唐曼也很清楚,跟魂的原因。
技術上,這個跟魂應該是一個高手,雖然稱不上專業的,也是很厲害的,肯定活著的時候,非常的喜歡滑冰。
唐曼瘋起來,冰場上的人都停下來了,看著唐曼。
十幾圈下來,唐曼感覺一切都通透了,舒服了,坐下喝水,休息。
沈洋帶著陸加加過來了,衣服換完了,過來穿鞋,沈洋給穿鞋,都陸加加。
沈洋拉著陸加加試冰,走出幾十米,陸加加就人仰馬翻的,把沈洋也給扯了一個大馬趴,唐曼“哈哈哈”的大笑起來。
一圈回來,陸加加就叫著,腿疼,腳疼,酸疼。
“鞋脫下來,活動一下,一會兒再上冰。”沈洋坐下了。
唐曼把學費和用具的錢轉過去。
“不用那麼多,你介紹來的,好處費兩千……”沈洋說。
“不用說了,這是我朋友,你好好教,不用返我錢。”唐曼說。
“這個不合適。”沈洋說。
“你多教幾次不就成了嗎?”唐曼說。
“也好。”
唐曼用這種方法幫著沈洋,他知道沈洋是一個要強的人。
平時,也沒有什麼學員,有學員,不過就教上三五天,一節課兩個小時,二百塊錢,冰場抽去五十塊錢,一個月下來,三四千塊錢的樣子。
“唐小姐,謝謝你,我領滑,你跟著我,注意我的姿勢。”沈洋說完,起身,把冰鞋拿來,穿上。
“我先滑幾圈,你看看。”沈洋說。
沈洋下冰,滑起來,真的是太美了,就是一種享受,唐曼不知道,自己會不會愛上這個沈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