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不起,處理點事兒,來晚上。”唐曼說。
喝酒,聊天,錢東升說下午的仿妝。
“就董禮的妝來說,確實是驚豔,但是董禮的上妝方法,沒有人能看懂,到現在來說,所以這妝怎麼評說,也說不好,那官妝的仿妝,也是外在之華而已。”錢東升的意思,唐曼很明白。
錢東升想表達的,這些人應該也明白。
翻譯磕磕絆絆的翻譯著,真是太差勁兒了。
領導的那個研究員說:“董禮的妝,是清十大喪妝的演變,徒有其表罷了,那仿的官妝,到是覺得很實用。”
唐曼聽著,不說話。
那個仿妝的人,用日語說:“我到是不這麼認為,董教授的喪妝,確實是達到了一個神化的水平了,我有太多的地方看不明白,我所仿的官妝,也隻是仿了一個外妝罷了。”
唐曼用日語說:“你沒有拿出來真實的水平來,有所保留,我們是交流的,這樣不太好吧?”
所有的人都看唐曼,富昌問:“唐教授,你會幾國的語言?”
“沒幾國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懂得這麼多的外語,也是天賦的原因。
上大二的時候,唐曼發現自己的這個天賦,就學了幾種語言,竟然很順利。
大三唐曼被推-薦給一個課題小組,當時有一個小國家研究專家,對漢語半懂不懂的,表達不清楚,唐曼研究這個小國家的語言,跟著學習,十年的時間,就學會了,當時在大學的時候,也成了一個傳奇。
那個國外的化妝師看著唐曼,沒有一點的真誠,這樣的交流就沒有多大意義了。
想把中國的妝術學走,而不拿出自己的東西來,沒辦法交流。
唐曼接了一個電話,說:“對不起,有點急事處理。”
唐曼走了,是沈洋打的電話,沒有什麼事情,但是唐曼確實是不想呆在那兒了,話說得很明白,如果不拿出真誠來,這交流就失去了意義。
唐曼和沈洋在小酒裡見麵,喝酒。
“你父親怎麼樣?”唐曼問。
“狀態不是太好。”沈洋說。
“送醫院沒有?”唐曼問。
“醫生說了,沒有意義了。”沈洋說。
唐曼沉默了。
“好了,不說這個,吃過飯,去夜滑嗎?”沈洋問。
“嗯,去。”唐曼喜歡上這個運動了。
吃過飯,去滑冰。
冰場上的人還真不少。
唐曼上冰,這些人都停下來看,沈洋抱著膀子,站在一邊看著。
頭發飛揚……
速度讓唐曼忘記了一切的不快。
唐曼滑了二十多圈,停下來,休息。
沈洋把熱牛奶拿過來。
“動作還有不到位的地方。”沈洋說。
“沈老師,多多指點。”唐曼說。
“不敢,我想問一下,您是做什麼工作的?”沈洋說。
“嗯,化妝師,給死人化妝的。”唐曼說。
沈洋一愣,然後笑起來:“你真會開玩笑。”
“真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你長得這麼漂亮,是那種化妝師?我不信。”沈洋說。
唐曼看了一眼表,說太晚了,走了。
唐曼沒有讓沈洋送,自己在街上走著,很冷,唐曼緊緊的抱緊了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