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看著老板,老板沉默了半天才說話。
“你這手鐲我也不問你怎麼來的,不過這手鐲價格可是不低,應該是在千萬開外了。”老板說。
唐曼愣了一下,笑起來:“開玩笑。”
“不是開玩笑。”老板很認真,唐曼心裡很吃驚。
那個男人那麼有錢嗎?
“我想摘下來。”唐曼說。
“摘不下來了。”老板說。
“開什麼玩笑?我可是認真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也是認真的,砸了倒是可以,不過上千萬的東西,砸了實屬是太可惜了。”老板說。
唐曼也是奇怪了,那個男人唐曼確實是幫過忙,也不至於送上千萬的手鐲?除非那個男人不懂。
“這個手鐲在市場上出現過一次,要價也是上千萬,當時沒有人出手,這手鐲確實是值這個價,賣的也不算高,整數一千萬,我也看過,沒有入手的原因就是,這手鐲是有歸屬性的,不是什麼人都能戴得了的,戴不好,會出事兒的,明白的說,這叫鬼鐲。”老板說。
唐曼想了半天說:“又胡扯。”
唐曼起身要走。
“這樣吧,你找送你手鐲的人問一下。”老板說。
唐曼坐下:“你再說說這手鐲。”
“這也許隻是傳的,但是這手鐲確實是在墓裡放了得有百年以上了,墓裡放的東西和外麵的東西是不一樣的,說白了,這手鐲在死人的手上戴了百年之後,才拿出來了,所以叫鬼鐲,所浸色陰柔之美,誰看了都喜歡,但是得有人能鎮住,才能戴,你說你第一次戴,就摘不下來了,原因知道嗎?”老板泡上茶,給唐曼倒了一杯。
唐曼喝了口茶,搖頭。
“這手鐲戴適合的人,能鎮住的人,戴上後,會有一個收緊,陰漲陽縮,就是冷漲熱縮的意思,這隻是比喻,這個陰漲陽縮是特定性的,不是什麼人都會出現這種情況,你出現了,摘是摘不下了,這個恐怕很適合你。”老板說。
聊了一會兒,唐曼出來,給朝陽打電話。
“我想見那個男人。”唐曼說。
“可以,如果那個男人願意見行你的話,明天就行刑了,早晨九點,你九點半過來吧,他指定了你是他的法定處理人。”朝陽說。
唐曼過去了。
見到了那個男人,那個男人看了一眼唐曼手上的手鐲,笑起來。
“這個怎麼解釋?”唐曼問。
男人笑了一下說:“我想你也了解了,鬼鐲,不用害怕,我看你能戴上,那就是適合的,說實話,我不相信我們老家的說法,這手鐲是在墓裡放了百年之後拿出來的,我奶奶給了我,說找一個能戴進去的人,做我的妻子,不然就成災成難,我沒信過,我妻子確實是戴不上,我也找了無數的人試驗過,都戴不上,但是我也沒有相信,我隻是覺得那是迷信。”
唐曼把兩盒煙給了男人,自己點上一根。
男人點上煙,很凶的抽了兩口,笑了一下說:“有點狼狽了,說手鐲的事情,到現在我相信了,還真有人能戴上。”
這個意思就是說,唐曼最適合當他的妻子。
唐曼第一眼看到這個男人,確實是有好感,那種滄桑感,確實是唐曼喜歡的,因為竹子也有。
“我找不到能戴上這個鐲子的人,但是我也得結婚呀!於是我找了她結婚了,一直很幸福的,可是七年之後,真的就有災有難了,沒能躲過去,這鐲子你就戴著吧,我奶奶說,它如果有一天碎了,就是它幫你扛了一災。”男人笑了一下。
“我相信。”唐曼說。
男人一愣,低下了頭,半天才抬起頭來,眼睛裡有淚,但是沒有流出來。
“好了,謝謝你。”男人起身回去了。
唐曼愣了很久,朝陽叫她,她才醒過腔來。
唐曼出來,開車去河邊,河水已經融化了,四月初,雖然冷,但是季節到了,冰已經開始了融化。
唐曼去滑冰場,沈洋和工人在澆冰。
沈洋看到唐曼走過去。
沈洋笑了一下說:“小曼,來了。”
唐曼上去就是一個嘴巴子,然後轉身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