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唐教授，第一，我想成為您的學生，第二，我不遠萬裡，來到中國，就是想學妝，現在我見到了大妝了，我承認，我不行。”村上田二說。
“對不起，我不收外國的徒弟。”唐曼拒絕。
村上田二猶豫了一下，站起來說：“打擾了。”
村上田二鞠躬後，走了。
“無恥下的禮貌，掩蓋了多少無恥和罪惡。”唐曼自話自說。
唐曼整理資料，一直到中午。
董禮過來了，顯得很累。
“下周就結婚了，自己不要太累了，調整一下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安排完了，明天就自修妝，不再講妝了。”董禮說。
“好了，你先回去吧。”唐曼說。
董禮走後，唐曼讓寒食送吃的，吃過飯，接著整理資料。
唐曼在想著，十二屍妝，老三的喪妝，有什麼聯係？似乎妝妝都有聯係，但是這聯係是什麼呢？
唐曼一直到天黑，才停下來，停下來的原因就是，走廊的咳嗽聲。
唐曼出來，辦公室主任值班，看到屋子裡的燈亮著，唐曼沒有過去。
到一樓的時候，咳嗽聲傳來，唐曼往走廊裡看了一眼，沒看到什麼，就出來了。
開車離開場子，去唐人哪兒。
唐人在畫畫。
“哥，天黑了，吃飯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噢，都忘了。”唐人把筆放下，眼睛還沒有離開畫兒。
“去董禮的酒館吧。”唐曼說。
“嗯，去。”唐人說。
去董禮那兒，董禮看到唐人，那眼神簡直讓唐曼受不了。
進房間吃飯，十幾個菜。
“董禮，我來的時候，你就弄四個菜，最多的時候六個菜。”唐曼說。
“師父，你這挑得就不是地方了。”董禮說。
“行了，不跟你廢話。”唐曼說。
喝酒，唐曼說：“今天我把你們兩個叫到一起，確實是有話說，本想著，結完婚之後，再說。”
“好事就說，不好就彆說。”董禮說。
“不好不壞的，你說說嗎？”唐曼問。
“說。”董禮說。
“哥，我覺得董禮應該放棄化妝師這個職業，做一個美食的專家，她更擅長於這方麵。”唐曼說。
董禮低頭沉默了，這話唐曼和董禮說過，開玩笑一樣的說過，這回很正式，董禮就沉默了。
“她不過就是好吃點，能說出點道道來，當不了美食的專家。”唐人笑了一下說。
唐曼看董禮。
“哥，鬼廚知道吧？”唐曼問。
“當然，不過就是傳說，真正的鬼廚是不存在的，我唐色的那十三套餐，已經是最好的廚子研製出來的，味道特彆，口感每一套餐也是不同的。”唐人說。
“這件事你問董禮。”唐曼看著董禮。
董禮把頭抬起來說：“那本書我確實是完全的看懂了。”
這話剛說完，辛邊打來電話，唐曼接了。
唐曼聽著，愣住了，半天才說：“你到董禮這兒來，二樓。”
唐曼掛了電話。
“說吧。”唐曼說。
“那書我確實是看懂了，但是我沒有試菜，感覺不安，如果確實是鬼廚所傳，那應該是沒有問題的。”董禮。
唐人看了董禮半天，笑起來說：“喲，真有此事，那到是好事了，如果真是這樣，那不當化妝師，當個廚師也不錯。”
董禮沒接話，沉默，這種選擇對董禮是痛苦的，也許在讀懂那本書的時候，董禮也是做出了考量來，猶豫了。